这个事情是比较邪门。
不可能调查全部观众,谁能不能吃辣。
那不能吃辣的十几个人,当场就面红、甚至呕吐出来,就很邪门了。
当时,全省、分布几个城市的马戏团团长,一个个聚集在一起,相互讨论密谋,表示要弄许一弦。
许一弦知道了,也十分大方,当众就放下话来,说:“想要知道我魔术的奥秘?那么就来我的马戏团吧,我的马戏团,今日起——开始招收员工,欢迎任何有本事的手艺人。”
“只要有本事,谁都收进来?”
我听到这,忍不住说:“这么大方,他不怕自己的魔术秘密暴露,万一其他人学了他的手艺,那么就彻底完蛋了。”
“唉。”
杨余浩苦笑了一下,忍不住说:许一弦,那是一个可怕的人,他很聪明,当时,还真有不少心怀叵测的人,主动加入了马戏团,开始在里面帮打下手。
他说,他也是被自己的马戏团老板,派过去当间谍的人之一。
他也有手艺嘛。
他也是自己马戏团的扛把子,侏儒,会缩骨功,缩衣服,躲箱子的逃生表演。
而其他的马戏团,那些扛把子的杂耍艺人,都有一股强烈的心,十分不甘,想获得许一弦的魔术。
毕竟,圈内人谁都有追求。
“当时,进入马戏团的人有很多,一些其他马戏团的顶梁柱,都主动过来了,每个人,都居心叵测,他们在马戏团,开始搭档表演,也的确当了成员,而许一弦的表演,自然也是压轴好戏。”
“其他人,都在表演完之后,默默研究他的魔术破绽,后来,一次次下来,他们都开始察觉到一件恐怖的事情,那根本不是魔术!”
我说那是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一种超能力,一种神秘而古老的巫术,几乎无所不能,就是一个全能的上帝。”
杨余浩说:“也因此,光杆司令的许一弦,一下子吸收了大部分的马戏团的顶梁柱,一跃成为了全省马戏团的王牌。”
“更可怕的是,那些所有顶梁柱,在他的马戏团待久了之后,发现许一弦,已经给自己下了一种巫术,一旦背叛、反抗他,就会死去。”
我说巫术?
杨余浩说:“所有人,从一开始挑衅他,想得到了他的巫术,到最后……都彻底信服他,开始崇拜他,因为许一弦的巫术太可怕了,他的魔术,可以主宰马戏团里,任何成员的生死。”
许一弦太强大了,
那些马戏团的老板,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派去出去的马戏团顶梁柱,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是彻底的没落了。
许一弦的马戏团,渐渐一家独大。
“但是,那些能成为顶梁柱的人,一个个人,又怎么甘心屈服许一弦这个恶魔手下,被他下了咒?他们各自暗杀他,就去寻找解决的办法,去寻找对抗的巫术,结果,很多人都心绞痛死去了。”
杨余浩说,那是很悲惨的几年。
他是一个蠢人,甘于平庸,才苟延残喘下来的,他特别恐惧,崇拜神秘的许一弦,而马戏团的人,还在反抗,也渐渐少了起来,也有新血液加入。
“也当然,有人死了,也有人彻底察觉到了一些许一弦的秘密。”
杨余浩叹了一口气,“那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他很聪明,绝顶的聪明,他一直都在调查许一弦,觉得他的魔术可能是某种骗局……想逃脱他的马戏团,之后,他死了,他死前,跑过来对我说。
“我终于想明白了,这个根本不是巫术,是魔术,魔术是一种骗局,魔术就是一种欺诈表演,他真的是太聪明了,从头到尾,一开始就在……只要信了……就会……”
这时,许一弦默默出现在他的身后,拿着一把辣椒,面色平静的说:“这是进口的变态辣,寻常吃下一颗,就足够送进医院,这一把,足够致死。”
他点着烟,缓缓的吞吐,拿起了黑布,盖住那把辣椒,“我要表演一个魔术,把它移到你的胃里。”
许一弦一伸手,优雅的盖住了布。
很快,他施展了一个魔术,做出了一个优雅手势,拉开布,辣椒消失了。
“我不会……我不会死,我不会,我……”他的朋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绞痛着,疯狂咳嗽,被辣得呛住,然后死掉了。
“他十分罕见的,被辣死了。”杨余浩低声说。
其后,又是陆陆续续的几年,不断有人因为反抗而心绞痛死去。
又或者是被其他的魔术杀死。
在这个过程中,平头哥加入了马戏团,黄港明也作为一个混子加入了进来。
“黄港明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他很自信,他也是绝顶的聪明。”杨余浩回忆说:“他一进来,就是来找死,他不相信有那么恐怖的杀人魔术,想去研究团长的秘密,占为己有……后来,他竟然成功了,他杀死了团长。”
“啊?”
我一愣,说不能吧?
黄港明应该是一个普通人,而许一弦呢?
是一个强大的魔术师,会很多恐怖的杀人魔术,竟然会死在一个普通人手里。
“那一天,黄港明兴奋得喝了一夜的酒,马戏团归他了,他得意洋洋,无意间走漏了嘴,这根本不是巫术,而是一种魔术,而魔术本身,就是一种忽悠人的假把戏,只要破了他的魔术,谁都能轻易杀死这一位恐怖的杀人魔术师。”
我听到这,反应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