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渊沉吟了口气：“也不是没有可能。”
……
顾以琛推开卧室门，见慕婉玗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走过去坐到了她身旁，望着她委屈的样子，欲言又止，伸手准备触碰她的肩膀，又缩了回去。
卧室里沉默了一会儿，只听见顾以琛凉凉的嗓音道：“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闻言，慕婉玗抬起头，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他：“怎么，你是觉得我对你妈妈不尊敬了。”
她以前从来不会称呼宋莲苼是他的妈妈。
“你又变回原来的你了。”顾以琛淡淡道。
慕婉玗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直视着他：“不喜欢啊，我记得原来的我就是看你们家人特别不顺眼，你不也很喜欢我吗。”
“慕婉玗，因为我把他毁了，你在怪我？”
慕婉玗望着他：“毁了别人，不应该内疚吗？把别人的人生毁了，成就了现在的自己，就应该心安理得吗！”
顾以琛寒澈的眼眸冷冷的扫向她：“所以，只要我不动他，你才能像之前那样对我，是吗，嗯？”
慕婉玗冷笑：“无所谓了，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也不是因为他。”
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她按在了怀里：“因为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