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琛面无情绪的跟在她身后，走到电梯处停了下来。
慕婉玗站在原地等电梯背对着他，顾以琛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直到电梯门打开，等慕婉玗进去后，顾以琛站到了她身侧。
慕婉玗余光看了他一眼，他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隐隐透着几分不安，就知道他不会说话，更不会解释，只会像个木头人一样守在那里。
只要她不走，对他来说，好像怎么也触碰不到他的底线。
上一世，他这样的性格，在感情上面，吃了苏墨阳不少暗亏，使她对他有过不少误会。
也不知道是心疼他，还是气自己，慕婉玗瞪了他一眼，起身出了电梯。
她这样他会心疼，难道他这样她就不会心疼吗？
慕婉玗靠在浴室墙壁上，顾庭渊做的事和他没关系，明知道自己不该怨他的，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去面对他了。
晚上，慕婉玗躺在顾以琛身侧，突然问了句：“你有怪过你父母为所欲为吗？”
闻言，顾以琛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慕婉玗接着道：“抱歉，我问错了，因为你也是这样，好像……你们家的人，随随便便就可以结束别人的生命。”
也可以动动手指，说一句话，就能彻底毁了一个人，甚至几代人的心血，苏墨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慕婉玗见顾以琛不说话，抬眸看了他一眼：“不过，毕竟……你是顾以琛，谁也不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