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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莲苼和慕婉玗在楼下找了一个靠近落地窗的位置，坐到了沙发前。
宋莲苼瞥了眼外头的雪景，回头吩咐道：“云妈，你去切点水果，我想吃草莓。”
慕婉玗没什么胃口，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宋莲苼知道她现在没有心情，将茶几上的点心推到了她面前：“我早上让云妈做的，你尝尝。”
“妈，我刚吃完早饭……。”
宋莲苼拿起一块港式蛋糕吃了一口，撑着茶几问：“哎，对了，你和嘉文是怎回事。”
“这个问题，我觉得，您还是让她解释比较好。”
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才不愿意把心底唯一的清净，浪费在楚嘉文身上。
闻言，宋莲苼吃了口蛋糕，没有说话。
楚嘉文在楼上的阳台，站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听到拐角的楼梯有了脚步声，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头看了一眼，“姑姑。”
“想的怎么样。”宋莲苼走过去，坐在了吊椅上，目视着她，似是在等一个答复。
楚嘉文别过头，吸了吸鼻子，低哑的嗓音道：“我知道错了。”
“我记得，婉玗刚来顾家的时候，你和她关系挺好的，怎么才几个月的时间，你要这么针对她？”
“姑姑，明明顾家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己喝了避孕药……我看她不顺眼有什么不对！”
话音刚落，宋莲苼打断了她：“这些话，你以后不许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