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
“顾家已经没人了，把他们合葬在一起吧。”
“是。”
……
“妈妈……妈妈。”
宋莲苼抱着顾子谦，在慕婉玗的床边，笑道：“子谦，跟妈妈说一声，早。”
顾子谦趴在床头，对着慕婉玗熟睡的面孔，用稚嫩的嗓音咿咿呀呀道：“妈妈，早。”
宋莲苼在一旁扶着他，避免这胖嘟嘟的小身子掉下去：“告诉妈妈，子谦今天吃了什么？”
“妈妈，子谦吃粥。”
“还有呢？”宋莲苼问。
“吃……吃……。”顾子谦有些想不起来叫什么了。
“吃什么了？”宋莲苼追问。
许久，顾子谦憋出一句：“吃好多。”
宋莲苼摸了摸他圆溜溜的小脑袋：“今天，我们吃了南瓜粥，还有果酱面卷，还有糯米藕，鱼肉蛋羹，对不对？”
“对。”顾子谦说。
“这你倒是全想起来了。”宋莲苼笑。
顿了顿，顾子谦伸出小手指头，指着慕婉玗对宋莲苼说：“奶奶，想妈妈。”
“子谦想妈妈了？”
闻言，顾子谦稚嫩的嗓音重重的应了一声：“嗯。”
“那……妈妈不是一直在子谦旁边睡觉吗？子谦跟妈妈多说几句话，妈妈是可以听到的，对不对？”
顾子谦看了眼慕婉玗，有些不开心，“妈妈不理子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