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雯姗看出季婉晴情绪不稳定，季婉晴也很熟悉怎么激怒这种世家大小姐。
她的言辞陷入了深深的质疑：“你确定……你是以琛亲自选的人？”
提起顾以琛，这是陆雯姗的骄傲。
当时，十个语言老师里面，顾以琛唯独选了她，并且将她带到了景园，亲自教顾子谦说话。
甚至，有的时候，他们三个人还能一起在沙发上聊好多话。
那种画面，真的就像一家人一样。
她的专业，是毋庸置疑的，语气也坚定了几分：“怎么，季小姐有意见吗。”
季婉晴走出餐桌，坐到了她对面：“没有，我只是看你心不在焉的，心思好像并不在子谦身上，你确定你能教得了子谦？”
陆雯姗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见她这么咄咄逼人，也并没有露出太多不满。
“季小姐是在怀疑我的专业素养吗？”
闻言，季婉晴摇了摇头，先喝了口茶水，并没有着急回答她，言语谈笑里已经写满了质疑：“说实话，不只是我不放心，就连我姐姐也不放心呢。”
没给陆雯姗说话的机会，季婉晴接着道：“一堂课的时间快到了吧？我看……陆小姐在我身上花费的时间，比在子谦身上还要多呢。”
陆雯姗坐在沙发上，僵持了几秒，才垂眸憋出一句话：“季小姐说笑了。”
季婉晴则回应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容：“十句话，您有九句话都能插得上嘴，陆小姐，您更会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