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粥。”孩子稚嫩的嗓音道。
“子谦今天开不开心？”
“开心。”
陆雯姗对着顾子谦稚嫩的面孔，有意无意的提醒着他刚才的事：“子谦的屁屁还疼吗？”
听到屁屁两个字，季婉晴不禁敛眉。
顾子谦突然不敢说话了，视线瞥向了季婉晴的方向，连陆雯姗也在看着她。
陆雯姗连忙解释：“季小姐，您这样，我们没办法正常上课，孩子都是有自主意识的，我得顺着他的话题来，他既然告诉我他屁屁疼，我就得让他用自己的意识说出来，哪里疼，为什么疼，不然今天的课程就没有意义了。”
季婉晴有些语塞，却又拿她无可奈何：“你……。”
季婉晴被她用专业领域堵得够呛，没好气的别过头：“你想教什么就教，跟我说什么！孩子现在跟你比较熟，当然你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陆雯姗见她的情绪，这么容易激怒，有些不太正常。
不过这个念头在她好孩子闪过一次，很快趁热打铁，对着顾子谦问：“子谦，你的屁屁为什么疼呢？告诉阿姨？是谁把子谦弄疼的？”
顾子谦指了指季婉晴：“阿姨。”
“是你让他指我的！”季婉晴怒道。
“季小姐，子谦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呀。”陆雯姗道。
闻言，季婉晴缓了缓神色，努力的朝着顾子谦笑了笑，伸手问：“子谦，到这里来，跟我说说，是谁把子谦弄疼的？”
她的长相，她的声音，是和慕婉玗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