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不可能这么紧张。
俩人针锋相对了片刻，陆雯姗又开始拿顾子谦屁屁上的红印记说事：“我的心思当然是在子谦身上，只不过我几天没来，就看到孩子身上有这么一大块红印记，现在顾太太不方便照顾子谦，我当然要留点心，不过是插了几句话而已，又不是刻意针对您，既然子谦的红印记和季小姐没有关系，季小姐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季婉晴微微挑眉，言语颇有些挑衅之意：“陆小姐，我可是子谦的亲姨妈，我的亲外甥还需要你一个外人操心吗？”
这话说的，陆雯姗的笑意都有些讽刺了：“季小姐虽然是子谦的亲姨妈，可是子谦似乎并不亲近您呢。”
“这是你一个语言老师该操心的事吗？”她冷声问。
陆雯姗在亲属关系上占了下风，刚被堵回去，这时，书房的门开了，顾以琛身后跟着一个小皮球，走了出来，顺口问了句：“你们在讨论什么。”
陆雯姗见顾以琛走了出来，顿时又恢复了甜甜的嗓音：“哦，在讨论子谦。”
说完，她还特意朝顾子谦招了招手：“子谦？”
季婉晴闻言，朝着顾以琛走了过去，“以琛，是在讨论子谦的课程，你还说我不够专业，我看陆小姐也一般般呢。”
顾以琛摸了摸顾子谦的头，垂眸看着他身下的小脑袋，正在仰着头与他对视：“一般般？”
“是啊，我和我姐姐在说话，十句话，陆小姐八句话都能插得上嘴，我看她心思也不在子谦身上啊。”季婉晴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无奈的嘲讽。
陆雯姗闻言，心头一紧，连忙起身接着道：“顾先生，每天的课程是围绕子谦的意愿，课程和开始的初衷是一样的，引导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今天子谦少爷跟我说……屁屁疼，我只是想让他表达出，为什么会疼，所以……。”
话音未落，季婉晴打断了她：“你根本是在教他胡说八道。”
“怎么会是胡说八道呢，孩子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