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敛眉：“你的脸怎么回事。”
闻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个巴掌印：“还能是怎么回事。”
“他打的？”慕婉玗道。
左觅，居然打她？
连顾以琛都没有动手打过她，顶多让她下不了床，这样打在脸上，慕婉玗有些……理解不来。
“他为什么打你？”
“他打我，好像不需要理由吧？”
慕婉玗心想，也是，你这么……轻浮，他不打你，她才应该觉得奇怪。
“顾太太，你找我什么事。”
慕婉玗盯着她那张脸，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沈潇潇。”
话音刚落，不止对面的人愣怔了下，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
她假装喝了口咖啡，努力缓了缓神色：“抱歉……我……开个玩笑。”
闻言，对面的人，神色也是僵硬了下，努力平复了几分情绪，脸色才露出了几分媚笑：“这个问题……顾太太之前就问过我。”
“嗯，是我记性不太好。”
慕婉玗含糊着，盯着她那张脸，又喝了一口，要是沈潇潇在就好了。
关于季婉晴，关于遗传精神分裂，她一定会有好多话要跟她说。
现在……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了。
“顾太太找我来，是什么事。”苏珊开门见山道。
“我来，是想请苏小姐帮我一个忙。”
“找我，帮你的忙？”苏珊诧异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