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男人一本正经回答道。
“谁知道你有没有。”
男人不禁敛眉：“慕婉玗，你是不是又开始了？”
“什么叫做我又开始了？是你先开始的好不好，你嫌弃我朋友，还不让我说了。”
顿了顿，她接着道：“再说，你看我哪个朋友顺眼了。”
陆景瑜？沈潇潇？
他看谁顺眼了？
现在，她和陆景瑜别说出去喝杯咖啡，就是微信聊个天都要经他同意。
有一次，跟陆景瑜聊天被他撞见了，一个星期没下来床。
正在谈话间，顾子谦跑进来了，上来就往床上爬：“爸爸妈妈我要睡觉。”
慕婉玗正准备张开怀抱，人还没有碰到，就被顾以琛拎到了另一边：“子谦已经长大了，自己睡。”
“我要和妈妈一起睡。”
“不可以。”
“睡一晚吧，他明天要上学了，第一天。”慕婉玗蹭了下他手臂，给儿子求情。
“爸爸，我明天自己睡。”
顾子谦也很有眼力劲，赶紧说出自己的夙求，顺便把手里的手作品递给了顾以琛：“给爸爸的。”
顾以琛闻言，接过他递来的画纸：“这是什么。”
“这是爸爸，妈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