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boss加班经常在这里订饭，不知道您吃的习不习惯。”
“我还行。”慕婉玗喝了口果汁，放到了桌子上。
“婉玗啊，我这也是第一次接触你，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你随便说呀，我没那么多讲究的。”
“那我可就说了啊？”莉莎道。
“嗯。”
莉莎顿了顿：“王总监，今天您也见识到了？”
慕婉玗点头：“认真负责，我对他印象还不错。”
莉莎闻言笑了笑，喝了一杯红酒下去，开始了长篇大论，“咱们部门的业绩你知道吗？”
“听说是各小组第一？”慕婉玗问。
“对，我们的业绩，每年都是大大超出预估的额度。”
“那挺好的呀。”
等到半个小时过去后，莉莎已经陶醉在自己的情绪里：“丢三落四我就不说了，业绩你知道吗？每次我的业绩都是第一，可是……他非要说我的员工流失率太大，迟迟不跟我转正，他就是觉得受到威胁了，处处压制我，等他已找到合适人选，就会让我走人……。”
“莉莎，你喝醉了，王总监不是这样的人。”
“你对他了解有多少？你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压制我的吗？”
慕婉玗看了眼时间，她们已经吃了一个小时了：“莉莎，我让人把你送回去吧？”
“我没醉，我这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