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自然是不敢吭声的。
“项关静这个女人,一定是韦家这个案子的突破口,但是,这个女人却被人捷足先登,先保护起来了,说不准,都被人杀人灭口了。”
“而我去陈家抓的人,却全是些一问三不知的人,又一次抢在我前面,能做这种手脚的人,只有最熟悉我的,陈飞了。”
陈半妆几乎可以笃定,这个案子就是陈飞做的,哪怕现在她手头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她的直觉,就这么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
可惜,这么说辞在韦家那,注定过不了关。
“但,没有关系。”
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液,陈半妆平静的不像是在说和自己有关的事。
“就算是陈家做的,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交差啊。”那手下,小心翼翼的回道,终于开口了。
只有他们这些韦家内部的人,才明白,这个陈半妆的可怕。
虽然她只是一个女人,却有着一般男人都没有的狠辣,果断。
这种狠辣和果断,不是说她的心有多么的狠,而是她比谁都看的穿,没有那种无谓的优柔寡断。
在她的眼里,只有利益,权衡,而这种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他们这些手下,都对这个女人是又敬又畏。
“谁说没有证据的?有。”陈半妆淡淡的开口了,“有了方向,还怕抓不到把柄?陈双已经接管了整个陈家,我要他清查了一遍,却拿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来,这说明什么?当晚经手的人,一定不在陈家内部。”
“而要组织这几百号人,一定需要一个举重调度的人,跟在这个陈飞身边最紧的人是谁?”
“蒋缘。”
陈半妆一字一句,淡淡的道,把一张照片,推了出来,照片上,一副军装,英姿飒爽。
“把人绑来,三天之内,我要亲自撬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