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桦想了想，认真道：“还好呀。”
“嗤！”不知谁笑了一声，来这里的，除了身份尊贵以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书法爱好者。
现场大多数人都喜欢书法，很多人也自认书法写得不错。但这种情境下，当着黄初老先生的面，他们谁也不敢说自己写得“还好。”
“还好”在这些人心里，就是写得很好，算得上书法小乘了。
凌越也是这么想的，听到旁边人笑，不由得往旁边挪了半步。
他倒不是嫌弃黎桦，就是怕被黄老先生听到，导致他的计划泡汤。
黎桦注意到了他的这半步，他其实已经把凌越当朋友了，但凌越却嫌弃他乡巴佬。
小妖怪的自尊心一下就爆发了，哼了一声。
凌越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妥，朝黎桦笑了笑，欲盖弥彰的又走了回去。
黎桦问他，“你很想要这幅字嘛？”
凌越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表情不断变化。
黎桦哼了一声，小声道：“我拿到了也不给你。”
他扭头对林薇道：“我拿到了就送给你。”
凌越：“……”
他有些生气，觉得黎桦太不识抬举了，总是跟他对着干，便冷着脸没有说什么。
旁边那人又嗤了一声，道：“先不说你书法写得如何，你要能拿到那根羽毛再说吧！”
小妖怪黎桦也是有脾气的，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争强好胜是小妖怪的本能反应。
他哼了一声，站在原地对着空中的羽毛招招手，“过来。”
他的声音并不轻，尤其是在所有人都关注着羽毛动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