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时候又搂着苏言,委屈地说他还不想拍戏,觉得什么演不好,很沮丧。
苏言招架不住,只能一次次地服软哄他,让他不要着急。
苏言后来如他所愿,不再提工作的事,可他却越发觉得空虚。
那段时间,只要苏言一忙起来不陪他,他就坐立不安。
其实在他心底,他很怕苏言不爱他,苏言是在他巅峰时期被他迷倒的爱慕者,他怕、怕他到了低谷期,失去了那种叫苏言魂牵梦绕的魅力。
只是他直到现在,才肯承认他那时失控的行为,是出于失去自己人生目标时的患得患失。
有一次,苏言去国外开会,之后一夜都没有休息就坐十二小时的航班飞回H市,只是因为他在微信上要苏言回来陪他,他心情不好。
苏言回来的那个深夜疲惫得近乎狼狈,说是在飞机上一直看文件,实在是休息不好,想先睡一会。
可他性子上来了,趴在苏言身上小兽似的舔咬着苏言的下巴和喉结,非吵着要做爱。
苏言哄了半天,最后声音沙哑地几乎是跟他求饶了。
可他还是任性地发了脾气,把被子扯了过来缩到大床的另一边睡。
苏言实在没办法,掀开了被子跪在他腿间给他口了半天,直到他满足地射了出来,才去刷了牙,然后才终于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
夏庭晚不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无比清晰地想起那个时候的苏言,有点可怜地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庭庭,我太累了,三十个小时没睡了……明天做、明天做一晚上好不好?”
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因为没有时间刮胡子,下巴上都是刺刺的胡渣的苏言,为了他一句“我想你了”可以三十个小时不睡觉日夜兼程赶回来的男人。他那样任性也没有发火,而是俯下身含住他让他发泄欲望的男人。
苏言是真的爱他的,是真的希望他快乐。
他其实是知道的。
可他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