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他说话的时候就一步上前将她抓住,不给她走的机会。
安梠抽了两下没把手腕抽出来,干脆不动了,只冷冷盯着他,“我倒想是我发的,那可就不单是你们律师界的人看到了。”
“她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你们对她不好,不是安叔逼她就范,她不必走上这条不归路。现在你们还把这事闹大,你是想把她逼上绝境?安梠,我知道我以前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把恨都怨诗童身上好不好?其实如果你稍对她好一点,我以前也不会总对你冷言冷语。”
曜致回想过曾经,他确实因为周诗童跟他诉惨时怪过安梠,每当那个时候他看安梠都是在看一个不懂事又被宠过头的孩子。
“你以前欺负她那些就算了,但你现在这样做直接会毁了她的,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安梠觉得自己能听完曜致说的话说明她容忍度又拓宽了好几倍。
“你在替她求情?还是她跟你说的,是我们一家对她不好?是我们逼她这样做的?我怎么听着你说的,句句都是我们害了她?”
安梠说着冷笑起来,“这几年来你都是这么看我的吧?也难为你十年如一日的去忍我这种人,还敢跟我求婚。”
“不,,”不是吗?曜致自己都不敢否认,可是是吗?他怕说了,他跟安梠再没可能。
他的舌头打了个转,改而解释,“我想跟你在一起是真心的,我也不想是因为我让你去毁了一个女孩子。”
“你多虑了。一,你不值得我去做任何事。二,毁她的不是我,是她自己作的。”曜致抓她的手腕抓得紧,安梠只得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扳开。
“安霁寻有没有强迫她你大可以去跟安霁寻对证,曜永杰有没有强迫她你也可以去求证,这些都与我无关,不是我强迫她做这些事。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也别追着我说周诗童的事了!你要真心疼人你就娶了她呗,把她圈养自己臂护下,谁还能欺负她了不成?”
“还有,你放不放手?想打架吗?”
安梠的话却刺痛了曜致,他记得那天曜壹说的话,他说,他喜欢安梠,他想她每天都开心快乐,他要把她护在自己身后,不让她受一点伤害,委屈也不行。
而自己,给予安梠更多的是委屈与难过。曜壹说,他心疼她!
“真打架你又打不过我。”最后他涩涩的回了那么一句,却最终放开了她。
“你,你还是误会我了啊,我又不爱诗童,我怎么会娶她。”曜致用了个爱字,他想强调这个爱,他希望安梠懂。
“我管你爱不爱。”安梠一点不领情,尼玛的,之前还口口声声质问她,说她要害周诗童。
“说完啦,以后不要找我了,有事也别找,影响心情,影响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