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墨没有说话。
初时一双好看的猫眼里全是疑惑:“老爷爷,你在听吗?”
还是自己说话声音太小,老爷爷听力不好?
薄司墨抬手,招了助理过来,说散会。
一群高管得到总裁的吩咐,都不敢在会议室逗留,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顿时,偌大明亮的会议室只剩下薄司墨一个人。
他说:“我不是。”
声音低沉冷冽,很好听,很年轻。
初时想到自己前天在肯德基吃汉堡时旁边两个小姑娘说的话:声音好听到让人怀孕。
现在,她算是懂了这句话,她还想听。
“你是中医老爷爷的孙子吧?”初时有点害羞,很少和异性接触:“你爷爷的小狗在我这里,晚上我送过来,你什么时候有空?”
薄司墨回:“我都有时间。”
“那晚上八点,你说个地址。”
“福满楼。”
原来是昨天那家饭店啊,初时莫名兴奋:“好。”
她挂了电话,手指摩挲着手机。
戴年华在一旁问:“你脸红什么?”
初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是有点烫:“不知道,就是突然害羞了。”
“看上那个老爷爷的孙子了?”戴年华打趣她:“你都没见过他,万一他是个丑八怪。”
初时摇头:“没有,白姨说世间男人多薄幸,没一个好东西。”她想了想:“除了南黎川,我不会喜欢哪个男人。”
戴年华嗤笑一声:“你果真是南黎川的老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