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警惕起来:“什么事?”她不傻,很多事是不能做的。
“不能违法犯罪,不能违背道德伤害他人,”初时提出自己的条件:“不能伤害我自己,得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薄司墨说:“好。”
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要干也是他去帮她干。
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薄司墨答应的太爽快,初时却是犹豫了。
总觉得不能相信他,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去帮助另外一个人,必定是有所图。
所以,他图她什么?
初时低着头思考,想了几分钟,没想明白:“我考虑一下。”
她脑袋里一团乱麻,乱糟糟的。
“阿时,”薄司墨握住她细白的手腕,他的掌心微凉,宽大,很有安全感:“饿了没有?”
初时把手抽了出来,面色冷淡:“薄先生,请你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要不是他刚才救了她,她就一拳揍过去了。
薄司墨苦笑,依旧温温润润的:“好,有事叫我。”
他太温柔了,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让初时很不适应。
她低着头,急匆匆进了里面的卧室。
戴年华正趴在床上看手里的那个小铃铛,刚才初时和她说的那一番话太震撼了,她现在还处在不可置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