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看着薄司墨的背影消失,她特别郁闷,薄先生好像很怕她,她又不是洪水猛兽。
那就明天再给他钱吧,毕竟小奶狗给了她,她应该出这个钱。
初时把门关好,抱着小月亮去了浴室,先给它洗个澡。
明天再买小狗需要的东西,要是有时间,她还得带月亮去打疫苗,还要办个狗证。
早上,秦文过来接初时了,带了薄司墨让他送的早餐。
甚至,薄司墨都给小月亮准备了牛奶,用奶瓶装着,牛奶还是温热的。
“初小姐,这狗好可爱,叫什么名字?”
初时也很高兴,还有点炫耀的成分在里面:“月亮。”
秦文就笑,等初时在后座坐好,小月亮也趴好了,他关了车门。
开车时,秦文说到以前的事情:“我们在部队训练时,趴在地上三个小时不能动,也不能眨眼睛,有一次指导员放了两条这样的小奶狗进来,那两个小东西就舔我们的脸,又黏糊又痒。”
现在想起来,秦文还挺怀念以前的生活:“我那时总是偷偷喂它们,结果它们认得我,后来舔了我两个小时。”
那种滋味,既甜蜜,又煎熬,训练结束,一群人都在哈哈大笑。
那两个小时里,他愣是不敢动,也不敢眨眼睛,不然会被要求训练加倍。
秦文嘴角上扬:“初小姐,你这小狗是郊外带回来的吧,城里不准养中华田园犬,狗证怕是办不下来。”
初时抱着月亮在给它喂牛奶,小心翼翼地捧着奶瓶,就怕小狗噎着呛着。
那是抱婴儿的姿势,她还用手护着小狗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