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有点怕这样的他:“知道,就是痛两天。”
她还说:“我很不得我以后再也没大姨妈了。”
“不准胡说。”薄司墨的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贴在初时冰凉的小腹上,他掌心温热,初时觉得舒服。
她眯眼,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一般:“几点了?我好困。”
“一点十五分。”薄司墨看手机:“你睡吧。”
“那你呢?”初时住的是豪华病房,和酒店差不多,应有尽有,但只有一张床。
“我睡沙发,等点滴完了,我给你拔针。”
初时被这句话吓得瞌睡虫去了一半:“你行吗?”
“我也是医生。”
“可你是中医,这打点滴是西医干的。”初时那个害怕,万一薄司墨手一抖,针那拔出来,反而全部扎进去了。
她觉得自己得痛死:“我不睡了,我看着它滴完。”
说完,她去看输液管,看了几分钟,觉得滴得好慢。
“可以滴快点吗?”她打了一个哈欠,困。
薄司墨没理她。
初时舔了舔唇,渴了。
薄司墨给她倒了一杯水,初时在床上坐好,那只左手不敢乱动,她喝完水,又顶着点滴瓶看,一瓶还剩下五分之四,这瓶滴完了,还有一瓶。
她又打哈欠,十分钟不到,眼睛就睁不开了,坐着睡着了。
薄司墨抱她,把她放在床上躺好。
然后,他也躺在初时的身边,隔着一床被子抱住她。
初时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