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墨拿过一碟洗好的草莓给她:“有些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初时拿起一颗草莓咬了一口,很甜。
“任风泽昨晚出车祸死了。”
初时想到睡前看的那个新闻:“上了微博热搜对不对?”
“对,不是巧合,而是人为。”薄司墨直视着她:“今早上陆家去警局撤案了。”
任风泽对陆瑾瑜做了什么,薄司墨不打算告诉初时,以免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以后害怕谈恋爱。
“为什么要撤案?”初时想到昨晚向阳花说的那些话了。
“为了保护赵秋水,”薄司墨把面条放进锅里:“陆沉南是政治家。”
初时没想明白,薄司墨继续道:“我们能够知道的事情,陆沉南只会比外面知道的更清楚,我们不知道的,他也清楚,陆瑾瑜可能那晚在赵秋水那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初时在脑海里捋了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见到任风泽,就不喜欢他,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她只有十八岁,也没经历过多少事,她看事情是用她十八岁的眼光来看。
可是,陆沉南呢?他是政治家,今年五十多了,他看事情看人是用他五十多年的阅历和眼光来看待。
她十八岁的经历拿什么去和一个政治家五十多年的阅历相比。
她能够看到的是皮毛,陆沉南却能看透本质。
他又怎么看不透一个任风泽呢?
所以他是故意的。
“陆家那边你不要去了。”薄司墨把面碗给她:“再过去,陆家那边会对你不利。”
“我想去赵秋水那里。”初时摇了摇头:“我想知道瑾瑜那晚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