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提到了嗓子眼,当我第二下锄头刨下时,那地面仿佛向外涌出鲜血,一股子强烈的煞风催的我是头晕目眩,而其他人也是摇摇欲坠,在我的们的衣服上隐隐之中发出了淡淡的金光。
现在如果在高处看的话,场面绝对壮观,井口周围数十人摆成图案,每人手中拿着火把,漆黑的夜晚,亮光仿佛将马家大院子变成了火炉。而在这群火把的正前方则是这个黑洞洞的井口。
这次所谓的‘破土符’,就是一种用人排成的反应堆。人本来就是阳气载体,以符咒方式排列,更是强上加强,虽是如此我感觉胸口发闷,吐了口血。
“小师傅,你怎么样!”周围一下子乱了。我连忙挥手:“没事儿,还有五下。”
安抚后所有人的情绪后,我要紧牙关,见那血柱涌出时,周围惊呼不断,直到五处血柱涌出,我知道这口井的煞气被我彻底泻掉了。此刻在人群中忽然刮起了一股股小旋风,一片片麦穗旋转着飞上几米的空中,平地风起的现象我也是第一次遇见。
就当此时,一声闷雷在我们耳边响起,嗡嗡声不绝于耳,震得的我头疼欲裂。所有人也相继摇晃着摔倒,我知道他们也听到了同样的声音。
“咋啦!咋啦!哪儿爆炸了!”村长紧张的喊。
村民们各个长大了眼睛,忽然对视着也在议论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声音是似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口气说:“好了,这聚阴地算是彻底的破了。一会儿按照我的位置向下挖,什么时候挖到棺材什么时候停,但棺材谁也不要动,一定要等我来再开棺。”
说罢我便坐在地上休息,村长带着人把我围住,与他们简单的讲了几句后村长带着我去了他们家。临别时我也交代了,什么时候挖到棺材什么时候停,这里的养阴地已经开了,不彻底了结了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回到村长家后已经天快亮了,而他们家的鸡也在一个月之中第一次打了鸣,院子里的狗也开始像往常一样欢腾着犬吠玩闹。整个村子一夜之间都恢复了正常。这天我在他们家的大炕上一直睡到了下午。
还是他家儿子把我折腾醒了“师傅,快醒醒,出事儿了,棺材挖到了!”
我揉了揉眼“挖到就挖到了,那能出什么事儿?”
村长他儿子边骂边告诉我,原来挖了一夜后,果真在井口边发现了棺材,可那棺材雕刻的非常精美,二狗子和两个狐朋狗友惦记上了陪葬品,趁着所有人午休的时候,三个人把棺材给起开了,那里面躺着一具清朝尸体,尸体保存完好,模样就像是刚睡着了一样。三人当时吓了一跳,但却被死者口中的玉给吸引了,一时鬼迷了心窍把那玉给扣出来了。可当二狗子刚扣出玉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哇哇大叫,说什么自己是清朝嘉庆年间的进士,被奸人所害,并且还骂我们惹了他的家,毁了他的身体,要报复。结果二狗子疯了一样见人就打,本来干巴瘦的体格却像是吃了激素一般极其勇猛,五六个大小伙子怎么摁都摁不住,反倒是被他打伤了好几个。最后村里二十多人合力用绳子才给他捆住的。
我一拍大腿,这帮混蛋!我可是严肃叮嘱过的,那二狗子竟然财迷心窍打起了死人的注意,本来那飞僵精气被我捆住,又以钉魂桩锁住出不来,可这回倒好,人家飞僵尸体不要了,靠着诞生的灵智上了二狗子的身。
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老马家,就见那二狗子被三捆麻绳缠成了麻花,绑在老马家新盖的牛棚边。我仔细端详,就见二狗子隐堂发灰,典型的怨灵上身,那飞僵诞生了灵智,知道自己跑不了,赶上二狗子扣下了玉,如果我猜得不错,那玉就是飞僵的七魄。
看着周围鼻青脸肿的壮小伙,我就知道他们没少吃二狗子的亏。这人要是给脏东西冲着了,身上的力气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走到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得二狗子近前,他阴狠的盯着我,用沙哑的嗓音说:“我知道你,都是你害的我,我要让你给本座陪葬!”
我又到了那棺材前绕了绕,看到已经腐烂掉的尸体,随即我厉声问:“你叫什么!”
“你说什么?”二狗子眼神阴沉,这与他之前的猥琐样判若两人。
“我问你叫什么!”说着我冲过去就是俩嘴巴。那二狗子都愣住了,咬着牙嘶吼:“吾乃嘉庆二十年进士刘子轩,任职吏部侍郎,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