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只能适应纯阳五式的灼体感,第七式过后,第八式我更强行催动,又一记‘玉带围腰’,阳气好似抽刀挥舞的刀片一般狠狠的打在了钢化玻璃上,接着那钢化玻璃缓缓出现了蛛网般的密纹,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整片钢化玻璃窗炸裂,幸亏玻璃没有碎,否则绝对会砸死几个,而我整个人的阳气也同样被彻底掏空了,身体一歪,虚弱的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能清晰感觉到身体阳气再渐渐的回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睁开眼,只见自己还在之前睡过的房间,身侧的玻璃窗完好无损,阳光照射进了床铺,躺在床边的居然是一位没穿衣服的女人!
可能是我的惊扰了她,女人起了身,竟然是不着寸缕的何莎莎,她丝毫没有故意遮掩胸前粉嫩的春光,只是坦然的坐在我旁边,一时间,我甚至觉得昨晚是一场梦!
“怎么回事!”我惊讶的问。
她说:“昨天你昏倒了,后来玻璃窗碎裂的事情被认定为墙体偏移,酒店给了我们一万块钱封口费,又给免费重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我没问这个,我是说你怎么还把衣服脱了,到底咱俩发没发生过什么?”我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道衣虽然很强,可它更像是枷锁,纯阳剑是我所仰仗最强的术法,如果纯阳气彻底散了,我还怎么跃龙门?还谈什么积累功德重塑龙体?
“你瞧你紧张的,我都没怕,你怕什么?”何莎莎接着语气大胆的说:“你昨天软绵绵的,我不管怎么弄,你都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我的身体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女朋友,你不用害怕,其实我对那个没什么兴趣,如果你以后也起不来,我也不会介意,但要是你可以,其实生个孩子也不错。”
我被她接二连三的语出惊人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接着,何莎莎起了身,站在明亮的窗台前,任凭阳光照洒在她的身上,洁白而光泽胴体,凹凸有致,平坦的小腹,以及半遮掩诱人的姿态,可算的上人间的绝世尤物,不过,她的面目表情却依旧冰冷。
我说:“我有女朋友了,咱俩是你强迫我的,我没报警就不错了,不能算数。”
“那我就杀了她。”何莎莎说。
我瞪起了眼,起身后怒视她说:“不要逼我对你下杀手,你知道我可以做的到。”
然而,何莎莎的目光却顺着我的身体向下,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指了指我说:“你那里的病好了?现在还要不要再试试看?”
我赶忙将她的衣服捡起丢给她,之后自己也换好了衣服,何莎莎还如昨天那般衣着性感,她坐在沙发上高雅的叼着一支白色的细烟,说:“我爸爸斗法失败了,那个邪师打碎了我父亲用来施法的‘域耶’,虽然他也受了伤,可最迟一周他会找上门来报复,我去泰国也是想求圣僧出面帮忙,可是圣僧不见我,正赶上你来到了昆明,我父亲试探过你的手段,他说你很厉害。”
我拿起茶几上的一支烟点燃,坐在她的对面,心里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何航会如此对我献殷勤,甚至不惜拿女儿家产来做筹码,那‘域耶’便是没有头盖的人头骨,像我第一次见他手里拿的绿色头骨应该便是域耶,修习黑法的人需要无时不刻在域耶上提取能量祭练,最终头骨会变成绿色,等个头缩到手掌大小的域耶,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法宝,还有一点,它象征着法师毕生的修为,一旦破碎了,那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
何莎莎丝毫没有避退的盯着我的双眼说:“你会帮我么?如果你不帮我,那我爸爸会死,我也会被他收做女奴,最终以母体养鬼,昨天你我已经一起睡过觉了,刚刚你又看光了我的身体,该碰的不该碰的,你都碰了,我爸爸还说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很反感这种受到胁迫的感觉,并且她差一点破了我的纯阳之身,将手里的烟头掐灭,就如何航所说,我很善良,但同样我也有自己的原则,于是我说:“让你爸准备一千万,这个忙我帮他,就算保全不了你们父女,如果真的出事儿,我保一个我还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