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莎莎却不像是普通人那种川字文,她是掌中兵符文,就是掌心的纹落像是一把兵器,如果说男人长了这种文,是要封侯拜相的,相术书上记载,汉朝名将陈平,就是有这种掌纹,最后为国之栋梁。
可若是女人的话,可就变了味儿,因为古人的思想里,打仗是男人的游戏,女人要走开,如果此纹长在女人的手上,那便被称为‘三绝命’,意思是绝父、绝母、绝子,命中煞气重,任何人娶回家,相当于在脖子上安了一把大刀。
同样,这种纹属于天纹的范畴,我相术尚浅,只能看出她经历过大的变故,可具体是什么变故,却是一点也看不出,何莎莎指关节含煞,脱离养财童女命后,我觉得她应该也杀过人。
“你看出什么了么?”她忽然问。
我叹了口气说:“命运多变,无法捉摸,孤独终老。”
谁知何莎莎忽然又躺在了床上,还特意给我让开了一些位置,目光直视我说:“孤独?不会啊,来吧,只要有了孩子,我就不会孤独的。”
我被她彻底打败了,只好说:“得了,我出去睡。”
何莎莎好似不会笑,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最后当我碰门的时候,发现居然被反锁了,于是我问她要钥匙。
何莎莎说:“钥匙被我丢在了洗手间的马桶里冲走了,一会儿我爸会派人来送日用品。”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理解的她的所作所为,但何莎莎又说:“现在你是我男朋友,咱俩应该在一起睡觉。”
“你狠!”
留下这句话后,又嘱咐了何莎莎帮我照看大毛,之后我便开始了自己的打坐生活。房间顶上的换气扇,可以在夜里子时射入月光,我就在这换气扇下,入定辟谷三天,三日以来,我每日只饮清水,清心咒让我心若冰清,吕祖心经随着阳起阳落,起起伏伏的的调节自身纯阳气,直到身体的亏空感完全复苏。
同样,这三天我与何莎莎一句也没有交谈过,她还是那样的安静,每日除了睡觉以外,只是面无表情的静坐发呆,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到了第三天的上午,大铁门被人打开,一位彪形大汉进来便着急的说:“何小姐,何先生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身体得了奇怪的病,现在已经住院了,她让我来这儿找你过去。”
听到对方的话,我缓缓的起了身,活动下三日以来一动不动的筋骨,骨节之间摩擦传出响声清脆,乍一听犹如春雷过后的万物萌动,当纯阳充斥了四肢百骸时,三日以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身体有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
心里明白,那该来的总会来的,于是我问何莎莎:“钱,你都准备好了么?”
何莎莎递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她说:“卡里面一共一千万三百万,密码六个零,银行那边的大额转账我已经替你约好了,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