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吉布有些疑惑。
我赶忙说阿吉是我在昆明的朋友,听他提起过坝美的美丽,我才产生了好奇,所以赶在不忙的时候过来看看。
吉布说:“我真没听过这个人,全村一共700多人,几乎所有的年轻人我都有印象,唯一叫阿吉的人已经五十多岁了。”
我笑称可能是阿吉自己瞎吹的,由于聊的比较兴奋,我们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屋内已经点油灯,看着窗外漆黑如墨的天空,吉布主动要求我们吃饭,但我与高虎借口说已经有了晚饭,不想麻烦老人家,
“和你们聊天我很开心,一瞬间好像年轻了几十岁,明天闲着的时候常来玩,我让阿莲给你们做黄焖鸭吃。”吉布笑着说。
亲切的与老者告辞,等离开了吉布的家没走出几步的时候,托桑达表情严肃的说:“这个老人不简单。”
我也赞同了他的话,不单单是身份的不简单,还有那双仿佛可以看穿人心的眼,而且通过刚刚的聊天,吉布还给我一种年龄模糊的感觉,都知道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会在某些特征变得女人化,而女人也在五十岁以后渐渐的男性化,就像是男人过了五十多岁开始墨迹嘴,老太太当到了七十岁的时候还有长胡子的,这些都是阴极而阳,阳极而阴的一种表现。
可是,这老者居然无阳,身体并无三盏阳火,乍一看好似死人,可整个人确实热乎乎的,排除僵尸的可能,但他身体也无妖气,封正化人的妖怪哪个不是活了千百年,就像舒化春那样的,但这些人是不允许接受伺候,只能乞讨为生,怎么可能会成为一族之长?
高虎与托桑达交流了几句后,他对我说:“托桑达说那娃娃是招灵娃娃,假如看到有小孩子惨死,把这个娃娃沾到死者的血,然后以黑布蒙眼,便能将魂魄带走。”
我摇摇头:“不对啊,可我刚刚并没有看到有灵魂的影子,只是说它有点古怪而已。”
他还说,招灵娃娃一旦被蒙上眼,那就是普通的娃娃,根本看不出有何不同,而且布娃娃的眼珠是用乌鸦的眼球磨成粉,再包在黑布里制作而成,等想要取魂的时候,只要把黑布拿开,取了眼球便等于是取魂。
走在半山腰回头看向那所神秘的房间,吉布这个所谓的总理的警卫员,他带给了我一丝诡异的压迫感,心里始终有种他不会这么简单的预感。
我们以手机照路,还没等拐进胡同,便迎面走过来一对年轻的夫妻,我听女人哭的伤心欲绝,也不禁多瞧了几眼,眼看要擦肩而过时,只听女人用汉语夹掺杂壮语说出了一‘儿’字。
联想在吉布家发生的事情,我急忙拦在夫妻二人的身前:“你好,我是一名道士,请问您家是不是出了人命?”
男人情绪不太好的说:“是啊,你看见了?”
“可是不足三岁的孩童?”我继续问。
话音刚落,男人的情绪一激动,起手推了我一下:“滚!”接着他带着老婆与我擦肩而过。
高虎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结合吉布身上全无阳气的情形,此时我有一半的把握认为夏玲珑的尸体与吉布有关,他为什么会要夏玲珑的尸体我还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不管从壁画还是吉布的诡异,我都觉得事情与他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下定决心,明天开始查吉布这个老头。可等高虎我们几个刚进了宅子的时候,居然发现一诚盘膝坐在地面上,单手拿着佛珠,此时此刻正对着一只死掉母猴子念诵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