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晚风,斜靠在车旁,四十五度角望天,多数人认为这个姿势比较酷酷的,其实我是在观北斗,北斗七星当中的天枢星好像比以前更加亮了,古时候钦天监将北斗星比喻杀伐之星,一旦北斗星或暗或明,必有大事要发生。
等赵蕾蕾一身红衣好似女鬼般出了墓地,我看了眼时间,正好九点多,还算来得及,让她开车带我去市里,坐在副驾驶,看到赵蕾蕾的侧脸虽说眼眶猩红,但却没有任何的脆弱感,不过想想也对,能当刑警的女人,有不爷们的?
我说:“带我去医院。”
“你有病?”她反问。
我说没病,而她则又开始恢复了本性说:“没病你去医院?我看你就是神经病。”
遇到说不明白的人,始终采用的是闭口不言,等我们到了附属医院门前,已经快11点,怕时间来不及,我大步去了病房,因为茅山术法赚钱之后,你要是想留下现金,那就是一个字‘捐’。
半夜11点,我拎着钱挨个病房串,穷与不穷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在被人当做骗子的误会下,我发了很多的钱,最后只给自己了留了1000块钱。卦金一千,当初是我爷爷给我订的,他说过哪怕不要钱,也不要低于1000,现在回想起来,是因为我的命里只允许有千金一卦,若是万金,恐怕就会引来劫数。
出了医院正好剩下一千块,赵蕾蕾特别惊讶的问:“你好奇怪,这么多钱为什么一分不要?”
“我说我觉悟高,你信么?”我反问。
她摇摇头,说怎么看我也不像是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为此我只好表示无奈道:“那我和你说个什么?上车,送我回家。”
很显然赵蕾蕾因为她母亲的事儿很给我面子,要不然我俩妥妥会吵架,路上我把他师哥皮肤癌的事情告诉了他,吓得她惊呼连连,说怪不得前段时间一直听她师哥说头晕迷糊,当即她就打了个电话,不过通过撂下电话的时间上来分析,恐怕那个男警察还是不信她的话。
到了家也已经后半夜了,习惯性的抬头看看,三楼的灯居然亮了!阿莲,是阿莲回来么?我情不自禁的加快脚步,最后甚至用跑的,推开了房门,将黑大个吓得在房顶上摔下来,口里念念叨叨的埋怨我。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激动,可是我真的很想再看看见那个身材矮小的普通女孩儿,结果等我把门用力的推开,只见吴二蛋是靠在沙发上睡觉,兴奋激动的心情又像是被浇了一大盆的凉水。
是啊,她是棘人族的女王,怎么可能会回来?我还是想太多了。
二蛋倒是被我吓得一激灵,擦着嘴角的口水起了身,见是我,他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修缘的呼噜声太大,我实在受不了上来睡一会儿。”
“没事儿。”我心里苦笑,经历了如此之多的生离死别,难道还这样的不淡定?我要不是二蛋在这儿,真想抽自己俩个嘴巴,好好的,干嘛要胡思乱想?
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旁,心情郁闷的时候,有的人喜欢喝酒、有的人喜欢唱歌、我则是喜欢那种强入肺部的火辣感,拉开抽屉刚要拿烟灰缸时,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赶忙把烟熄灭,急忙问:“谁来过我的房间!”
“没人啊,就我自己,怎么了?我可告诉你,我二蛋一辈子行得正走得直,绝对没敢过小偷小摸的事情,你特么要是敢冤枉我,我就报警!”二蛋特认真的说。
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喃喃道:“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我攥着拳说:“太上無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