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孩儿却始终穿着汉服,这一点看起来很奇怪。
我问,为什么那件儿诡异的衣服没有脱下?
陈家豪叹了口气:“脱了,可脱了以后她就像是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还会自残,身上都被自己抓花了,给了衣服让她穿好,人才会安稳,在东京的各大法师,我们也都拜访过,只是。唉!”,他摇摇头,神情沮丧。
我走上前,打量女孩儿的五官,头发掉了大半,面部发青,眼窝凹陷,浑身上下瘦的也仅剩下了皮包骨,要不是心脏监护仪的声音,根本无法确定对方时死是活,接着,我替女孩儿诊脉。
脉搏也是阳气源泉,而且,‘山医命相卜’五术不分家,懂得奇门当中的‘山术’,必然也会对其他有所涉猎,何况,人的脉搏分阴阳,阳脉看人体五行,辨别经络气血,阴脉则诊三魂七魄,哪里受损治哪里,要不然,你看有的道士给人看病,明明用的中医方法却治好了邪病是一个道理。
心里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首先得搞清楚病因才行,为此我列了一个单子让他们按照单子上的东西准备。等待的时候我要求见一见李娜那对儿情侣。
正好人还没放,孤狼吩咐下去,单独找了个房间陪着我一起去见一见眼镜男。二人戴着头套被拽进了房间,富贵的裤裆吓得都湿了,口中不断用日语求饶,反而李娜却显得很淡定。
孤狼一挥手,示意手下将他们头套摘下,眼镜男顿时跪地下开始磕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求饶,李娜踢了他一脚,气急败坏的骂:“富贵,你真给你爹丢脸,男儿膝下有黄金,哭哭啼啼算个什么男人!”
富贵急了:“你以为还是村里面和二狗子打架呢?他们是黑社会,合法的你懂不懂?弄死咱可咋办!”
李娜开口反驳:“弄死就弄死呗,俺爹说过,俺们家根儿正苗红,才不怕小鬼子哩!”
听着俩人争吵了几句,我清了清嗓子说:“你们俩先别吵了,我就是想找你们问点事儿,问完了就放你们走。”
“好好好!”富贵连连点头,李娜嗓子高了几个分贝:“啥?你懂中国话啊?太好了,快,快给我们放了,你看看你给富贵吓得都筛糠了,一身的尿泡子,恶心死了。”
我与眼镜男对视时,他像是回忆起来了,指着我惊呼道:“是你!”,他旁边的马仔挥起了巴掌狠狠的打了富贵的后脑勺。李娜回过身推了一下:“你这人怎么打人啊!没事儿吧富贵?”
李娜认出了我,问我找他们干啥?
我说:“没别的意思,那件汉服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么,是俺们村在坟地里挖出来的,你还想怎么样?”李娜情绪不好。
我说:“你把所有关于汉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然后你就可以走了。”,李娜眼珠子一亮,问我当真?我指了指周围,显然是我没必要去骗他。
李娜想了一会儿,仔细将汉服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原来他们是中原某县城的村民,当地墓葬极多,家家户户因为开垦荒地都有许许多多的古董,而且村里还曾发现过汉代墓群,导致一大批的盗墓者蜂拥而至,许许多多的人装作是商贩来村里收古董,用几百块钱便能买到价值几十万的古董,同样也引来了那么一场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