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樱说:“我哪知道什么钥匙,你看什么钥匙能打开门你就用什么钥匙呗!阴阳师禁制更多源自于八门遁甲,阵法多衍于五行之道,你说的那个禁制是防盗的,但总不能连自己人都防吧?所以,施术者会留下一个‘生门’供人进出,但钥匙锁住以后,绝了生门,再想破开非常难。”
对,我也是够缺心眼的,假如禁止完全困住,人家老板怎么打开?期间,我们聊了好多,包括香港水底下的五芒星以及镇压亡灵骸骨的小鼎造成的当前囧局。
她思索了一会儿,说在海底下的很有可能‘封诀’,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杀死阴阳师,如果找不到或者人家藏了起来,建议我以煞气重的物件压在小鼎上,最好是刀剑之类的。因为,阵法与灵魂相连,一旦放好了煞物,那么立阵的阴阳师会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被迫无奈也一定会去查看究竟,到时候捉住了他,一切都可以解决。
心里大喜,果然术有专攻,明明很简单可以解决的一件事儿,整个香港居然想到了鱼死网破。我感谢道:“我那俩师侄在日本游荡了多日也没有找到办法,这回可真是多亏你了。”
她说:“你也就是碰见了我,换做是任何人也不会告诉你的。因为那鼎是伊势神宫的神官标识。”,当我疑惑时,松井樱给我讲起了伊势神宫,他说此势力是日本本土神道教最神圣古老的神道场所,自建造起没有外国人能够进入,直到1957年后才对外国人开放一小部分。而且,这里的保安都是正儿八经自卫队警察。其中,神宫还掌握了日本三大神器之一的八咫镜。
很幸运能够与她遇见,最起码得知了两个非常有用的消息,偷曜变天目碗必须找到钥匙,或者单枪匹马杀到出云神社找他们老大谈谈。不过,我觉得还是偷钥匙比较稳妥一些。
第二个、香港水底下的怨灵,只需以古剑插上,老老实实的守株待兔即可。
聊完了我想知道的,她迫切谈到解除婚约,但是,感觉她性情有点捉摸不透,于是便以怕她过河拆桥为由,暂不解除,并且她还要配合我在日本的一切行动,假如不配合,那即刻完婚入洞房。话一说完,气的松井樱脸都白了,瞪着大眼珠子刚准备发火,目光却情不自禁的看向十二天侍。
至于,狸川为什么能以实体存在,按照松井樱的说法,自从他爷爷死后,没有人能够驾驭他的灵,所以,他便一直以本体生活在城市中,再者,他亲眼看着松井樱长大,自然也把她当孙女一样照顾。
离开晴明神社怕她趁我离开后偷跑,为此我还特意威胁她,假如被我抓到,那就立刻完婚生小孩儿,吓得松井樱好似条件反射一般打了个寒颤。
我们五个挤在一辆车里,路上,刘庆龙问我跟他去不去香港?
“去,机票你们帮我订,我二师兄受了伤,总不能让人觉得我们好欺负,不管是谁做的,都必须要血债血偿。铁锤,送我们去坐新干线回东京。”,接着,我又问白伍去不去?
他说:“当然去,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再把放在鱼缸里!”
鱼缸?车内的几个人同时看向我们俩,尤其铁锤还疑惑的问我是不是黑社会的?怎么动不动就报仇啊,重伤的。为此故意逗他说自己是传说中的洪门中人,吓得他好悬没撞在隔离带上。
机票在电话里订好了,但我没让他们打电话通知我二师兄,我又不是什么大姑娘,自师兄弟之间见个面,没啥大不了的,提前打电话好像想要人家准备准备招待似的。
好多法器都在东京放着呢,自己的东西也得收拾收拾,我们几个也没打算在日本久留,至于机票便定在了当天的后半夜凌晨三点半。
告别了铁锤,遍乘车回到了东京,本以为顺顺利利的离开,可等到我们进了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房间像是招贼了,到处都被翻的乱七八糟,有两个屋内的衣橱衣柜全部倒了一片,抽屉拽的哪哪都是,客厅中间还有着血迹。
但看到沙发上没人理会的钱包时,立刻意识到应该出大事了,接着,白伍在地上捡起了一根儿长头发,他又摸了摸血迹说:“大宝,雪惠回来过,而且她受了伤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