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吞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全是冷汗,慌张的说:“我也遇上了,回值班室眯了一会儿,梦里他们六个拉着我走,我不走,六人就打我,后来不知道是谁的枪走火了,这才把我给吓醒了。太邪门了,这六个人他妈的有病啊,怎么不找凶手报仇,非得找我们干啥?”
“如果你真是道士,帮着给看看,咋回事?行不行。”张警官说。
我无奈的说:“你们不信啊?之前也跟你说了,现在我是真渡天劫呢,如果这手要是松开,那妥妥会没命的。要不然这样吧,给我看你俩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听完俩人的汇报,没错,这俩人年月日时,四柱八字以阴居多,并且命里没有食伤,当警察都是个意外,依我所见,这俩人转正的几率不大,就算是转正,也得老老实实做内业,就连管户籍都管不了,充其量管管文件袋,写写报告。食伤是用来管人的,没有,那就管不了,何况还是衙门口了。
我说:“很有可能是那六名女孩儿去世后害怕,正好走廊最里面是藏阴的地方,人刚死,魂魄因为害怕逃到了那里,他们害怕,想找你们俩作伴。”
厚重说:“她们害怕?那咋不问问我们害怕不啊?咋办啊,真要是护送,那不就完了么!”
“你们问一问法医,六个人是不是被吊死的?我觉得他们没走,肯定是被吊之后再以刀杀害,如果我说的都对,那将六条白绫偷来,再用火烧了,怨灵就走了。”我说。
“这么简单?你不是骗子吧!”张警官说。
“爱信不信吧,对了,能不能给我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坐着,这儿太冷了,地下凉,坐久了会起痔疮的。”我说。
三人一商量,因为我被抓来没有什么记录,他们几个擅自做主,由猴大猴二把我送回去,张警官偷白绫。当晚是去的厚重家,后来张警官把白绫烧了以后果然没事儿了,不过,天亮的时候他回到家以后找到我,非常疑惑的说:“奇怪了,凶手本来应该是那个女孩儿,可六名死者明明皆为吊死,然而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甚至也没有服用过什么药物,法医说很理解,有点像是六人相继自杀,然后再由那名穿寿衣的女孩儿分别杀害,可是,这不符合常理啊。刑警审问了,女孩儿不承认自己做过什么,他说全忘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闹鬼?”
我摇摇头,毕竟没亲眼看到过,事情还是不能乱说的,万一都是精神病呢。一直静坐到了七点钟,到了辰时以后,土气旺盛,驱散了所有的霉运与灾劫,缓缓的活动下禁锢,王八蛋下手真狠,都给我打青了。没了杀师日的天劫,感觉空气都变得清新。找不到路,就让他们几个送我回去找程胖子和白伍。坐着小汽车一路到了昨天的出租房。刚下车就发现小楼外面聚集了一大堆的人,楼道门口还拉着隔离带。
奇怪了,又出事了?
停车后,张警官主动询问,我们这才知道,昨天就是刘海所住的楼下,居然又有人上吊自杀,死者也是女性,死之前她在墙壁上用鲜血写了一个‘7’。
短短两天时间,连续七条人命,就连我也是有些接受不了,热热闹闹的围观群众眺望着,当张警官带着猴大猴二去问问原因的时候,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出现在脚边,它先是与蹭了蹭,又轻轻的舔着我腿脚。
“是你啊!”我亲昵的将它抱起,用手刮了刮鼻子,笑道:“你怎么又乱跑,别再被人抓走了。涂春娘呢?不会出去约会就把你给丢了吧?”
“呸!流氓,把小雪还给我!”突然挤出了人群。
瞧他一身时代新潮的打扮,就像是那画上的平面模特,令我甭提多意外了,我说:“以后看住了小狐狸,再让人带走了,你可没那么好运了,对了,你上大学了?”
“要你管,阴魂不散!”他白了我一眼。
“说话讲道理,是我每次都能遇见你,咱俩好像你阴魂不散吧?”谈话间死者被救护车抬了出来,发现春娘向前拥挤着眺望尸体,眼神像是有些焦急,隐隐约约中让我有了一种莫名的猜想,难道说她知道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