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吟在她身边坐下,对自己爸妈坚定地说道:“我不同意心心去!”说完伸出一只手,紧紧握着初心的一只手,仿佛不许她私自逃离去找俏俏说情似的。
初心看了郑子吟一眼,又低下头看他的手,虽然现在境界挺难堪的,但是他这样握着她,她真的很幸福的,冷战了几天,独守空房好几天,她真的好想他!明知道现在他对自己恶狠狠的,一会估计要破口大骂,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战无法避免,可是现在,她还是觉得好幸福。
她幸福得甚至有些怀疑,郑子吟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不许她去找叶俏俏说情倒是其次,最最重要的是,他也很想她,他就是单纯地想握紧她的手!
也不知怎么的,只要他在她身边,只要他握着她的手,只要他抱着她,她就具有巨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无比踏实,无比幸福。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间,郑建国在那里大骂:“以后不要说自己是生意人,生意人利字当头,你看看你这次干的事,像个生意人吗,真给我们家丢脸!”“郑家的钱是我的钱,老子的钱并不代表就是你的钱,你可懂?!”“败家子,什么玩意,拿老子的钱去充圣人?!”句句如五雷轰顶。
被公公这样大骂,初心才清醒起来,立马坐正了身子,凝神听老人和郑子吟开战。
郑子吟不为所动,对老人不紧不慢地说道:“爸,妈,我有我做人做事的原则,我的原则告诉我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郑建国更加生气,对他骂道:“屁原则,郑家的家业是老子挣下来的,我不同意你败光!你要是不同意和霍家一起分担,我,我,我——“
郑建国手指着郑子吟,哆哆嗦嗦了半天,终于大吼一声说出口:“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郑子吟仍旧是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就断绝父子关系好了,这样你的财产保住了,我要是赔不起所有的钱,我就去坐牢吧,拿命赎罪。”以退为进,步步紧逼。
听到这里,张小红气得站起来,声泪俱下,对他骂道:“儿子,你傻啊,你糊涂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啊,你问问心儿,她同意你这样做吗?”
初心变得紧张起来,使劲摇头。
郑子吟却看也不看她,只是更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我知道她不同意,但我还是要这样做,如果你们怕受牵连,你们就都和我断绝关系吧。”他倔强得如同岩石。
“看看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张小红指着他,然后身子摇了摇,直接晕倒在地,人事不醒。
郑建国看到老伴扔了,拿着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就朝郑子吟扔了过来,对他大吼道:“你妈有高血压高血糖,你还气她,你是想把她气死吧!”
看着闪电般飞过来的茶杯,初心只来得及啊的尖叫一声,然后一个闪身,兔子般从沙发上窜起来,挡在了郑子吟的前面。
“当”的一声,她只觉得额头好痛,然后一股暖流流了下来,她用手擦了擦,眼睛和手上一片红,才意识到自己被砸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