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撤资了最好,老子直接带资进组。”贺昀修抬手随意的擦了一把眉骨附近的淤青。
艹,顾衡他妈来真的。
“你看看你这脸,怎么上镜。”副导演站在一旁也心慌的要死,要不是顾唯和祁真在这里,怕是要叫上道具组的弟兄才能叫他们停下来。
要是顾总记仇,下次直接带小弟过来干架可怎么办?祁真和顾唯又不能一直待着,副导演头发都急绿了。
“不是还有好几场打戏吗,先拍了,真妆上镜,说不定还能说我敬业。”贺昀修漫不经心说着。
“好了好了,一切再说,你回酒店去擦个药,我去封个口顺便调整一下拍摄进程,给你放个半天的假。”林导说完便对着祁真点了点头,带着副导演走了。
祁真拉着贺昀修绕过影棚,走到后面一个隐蔽的应急仓库坐了下来,也不嫌脏。
“好了,人都走了,别装了。”祁真冷冷的开口。
贺昀修筋疲力尽的靠着墙坐了下来,闭着眼睛仰着脑袋,也不想说话,这一场架是真的累,虽然只打了几分钟,但是那种疲惫充斥着每一个细胞。
这一场架自己输了,但是顾衡也没有赢,大家都是狗,都难看。
贺昀修虚脱的摁了摁心口。
“他打你这儿了?”祁真有些紧张的走了过来,蹲在贺昀修身边看着他,虽然知道打架没个轻重是常有的事,但是往这里招呼真的不太地道。
“是啊,我都要心肌梗了。”贺昀修半睁着眼睛半是迷糊。
祁真听出了玩笑的意味,长舒了一口气,气的真想往那里揍一拳。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不要憋着,憋出病来看你怎么跟家里还有粉丝交代,难不成直接说打架打的,你是29岁不是9岁,贺大影帝。”祁真气的翻了个白眼。
“真真啊,去给哥借根烟呗,为了纪念和顾衡的兄弟情到此结束,割袍断义免了,毕竟衣服赞助的很贵,总要来根烟吧。”贺昀修转头看着祁真,笑着说。
“烟没有,要香的话我可以去林导那边借,说不定就是心不诚呢,当初要是把所有的香和鞭炮全部点了,可能今天就没有这遭了。”祁真慢悠悠说着,接着道:“小唯不喜欢,您还是戒着吧。”
“怎么办啊,我老婆今天被我大舅子吓哭了。”贺昀修叹息这说。
“贺大影帝,您是不是忘记了刚才说的抽烟断义的事了,忘性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