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无语,“就是晚风朋友啊。”
邹潍朗想到那个女人刚刚的一举一动,眼睛一翻,实在说不上喜欢,毫不在意地出口:“不知道啊!”
小苏恨铁不成刚极了,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她是晚风的朋友啊,你都不管的,这样你怎么追到晚风啊!”
邹潍朗耸了耸鼻子,不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这件事告诉徐晚风。
徐晚风知道她朋友的所作所为之后,一定会理解他,不会怪他的。
见邹潍朗一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样子,小苏叹口气,跑出工作室往路口望了望,早已没有方泠安的影子。
他回来,瞪了邹潍朗一眼,大有为儿子操碎了心的老父亲的样子。
徐晚风回到家,头晕得不行,也说不上来哪儿不舒服,但就是哪儿哪儿都难受。
屋子里有点热,她习惯性地想开空调,想到医生的话和邹潍朗认真的脸,便放弃,去浴室洗了个澡。
今天和邹潍朗在外面待了很久,还大哭过,一身臭汗。
室内温度比较高,洗澡出来也并没有凉快多少,但身体却是轻松了一些,没有刚回来时候那么难受了。
药都是要饭后吃的,她摸摸自己的胃,好像是有些饿了。这么晚既不想叫外卖也不想自己做,从冰箱里找了个面包随便垫了一下肚子。
也没管什么饭后二十分钟,径直倒了水,从袋子里拿出几个药盒来。
药盒上面用圆珠笔写着用法用量,字迹很清秀,和他的长相十分符合,一看就是可爱的男孩子写的。
看着这些字,徐晚风不由得想到了当时他弯腰俯在柜台上,手腕灵活转动,认认真真写下每一个笔划的神态,又想到他一脸认真地问自己“记住医生的话了吗”时的样子,和他在路口时深深望着自己的双眸,轻声嘱咐自己“好好吃药”时的认真,还有出租车前他委委屈屈地小表情,心中突然溢满了感动,爆裂开来在身体四肢流转,暖流在涌动。
意识到自己看到药盒上的字之后竟然突然这么感性时,她失笑,果然夜晚是最让人感到寂寞的。
从药盒里拿出红红绿绿的冲剂和胶囊,冲好一口气喝了下去。中成药味道苦,还有一种中药的怪味,徐晚风忍不住皱眉,又喝了大半杯水才将这味儿压了下去。
吃完药径直上了床,头晕晕地也有了些困意,正准备今天早早关灯睡觉的时候,方泠安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来跟你汇报今天的工作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