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桦睡了没多久罗麦睁开眼,其实罗麦一开始就没睡着,他闭眼睛主要是想让雷桦跟着一起休息,谁料刚刚升起的困意被李奕杰一把摸没了。
——他为什么摸我我又不是狗。
——我头发很好摸吗?老爸说我头发很硬摸着不舒服啊。
——那不好摸他为什么摸我?手贱?
——原来被摸头发会身上会麻麻痒痒的。
罗麦伏首想了半天不解其意,最后把李奕杰定位成手贱。
市局今天有点忙没人换老幺的班,李奕杰过去老幺看到他像看到了亲人,来不及说话指了一下icu便慌忙的夹腿奔向厕所,李奕杰瞧着他的背影,强忍着没笑出声。
海燕还是昏迷状态,除了机器显示她还有生命特征外胸口的呼吸起伏都很轻,李奕杰看了一会儿坐在走廊上等老幺,老幺甩着手过来时跟他打了个招呼。
“李队。”
李奕杰问他:“吃了吗?”
“吃了吃了,让人家小护士帮忙打的饭,”老幺不好意思的抓抓头,“那个小雷怎么样了?”
“轻伤,没太大问题,估计下午老杨就要带人过来做伤情鉴定和问话,到时候你可以回去睡一会儿。”
老幺听到睡一会儿这几个字肩膀耸了下来:“不可能了,杨队说明天有人过来看海燕,让我再辛苦一个晚上。”
李奕杰没听杨苏说起过这事儿,他问:“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老幺愣了一下:“你不知道吗?”
李奕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