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兴许是想要加深白溪心中的愧疚,他似是回忆了一番,道:“先前为了护着你,所以没来及给自己结法伽,之后又领着你飞离,所以胳膊彻底使不上劲了。”
“你…”白溪刚欲发作,感情这人是变相再说是自己拖了他的后腿?
可刚欲发作终究还是没能发作,因为他发现这柳冽煦说的不无道理,好像确实一直都是自己在拖后腿?
白溪呆了一阵,遂又任命的往前凑了凑,他先将药瓶放在一边,又抬起柳冽煦的一只胳膊,准备撸起他的衣袖,然后迅速撒点药粉完事。
可奈何柳冽煦这衣服和正常人穿的有些不大一样,他外头的那件玄衣之下还有一件中衣,中衣里面还有一件里衣,所以光是这么撸是断断撸不起来的,只能先将衣服褪了去,才能上的成药。
“你们除妖师怎么这么矫情?穿个衣服还穿的这么厚实,护着严严实实的就怕被人看见一样?”发懵的同时,白溪还不忘吐槽:“怎么先前爆炸没将你这衣袖也一同炸开呢?!”
柳冽煦眨了眨眼:“我们柳家的衣服一向是以极北千年天蚕丝制成的,一般很能被损坏。”
白溪轻嗤了一声:“很难损坏又有什么用,又起不了什么防护作用,还不是被你自己给炸的皮开肉绽?”
柳冽煦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睨了白溪一眼,淡淡的道:“劳烦你将我衣服解开,扣子在衣服里头。”
白溪再一次抽了抽嘴角,心中更是咆哮万分,这柳家衣服还真的特别,连扣子都设计在里面,晚上脱衣服睡觉不嫌麻烦啊?!
白溪一边愤愤的想着,一边愤愤的将手从柳冽煦的领口探了进去,左摸摸又摸摸半天没摸到扣子不说,反而被对方胸口的温度弄的各种面红耳赤。
柳冽煦眄了一眼在自己胸口各种乱摸的白溪,几不可察的叹息了一声,风轻云淡的道:“白溪,你摸的是我的中衣,外衣的扣子在你现在摸的位置下面一点点,然后在往左一点点。”
白溪欲哭无泪,红着脸照着柳冽煦说的那样,往下摸了摸然后又往左摸了摸,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排扣子,遂风衣火燎的迅速解开,一把扒了后者的外衣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