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背后教唆的那个？”
昱白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别这副眼神，被下药的事还是我告诉你的……怎么，你觉得我猜不到这两次都是同一个人的手笔？”楚谚笑了笑。
果然不愧是bos。
昱白道：“关于那个人的身份和干出的事，我大致已经找到证据了，本来就打算同这次的事情一起解决掉。”
“不过……”他皱了皱眉，“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没这么简单，像是还有什么人……”
他不自觉地抬头望向楚谚。
男人一笑：“我替你查？”
“不、不用……”昱白挪了挪屁股，不好意思，“已经麻烦你那么多次了……”
“所以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次。”楚谚替他把话说下去。
他伸手摩挲了一下嘴唇，意有所指道：“只要你把尾巴……”
“你刚刚不是说算了么？”昱白睁大眼睛。
“算了是指刚刚在电视台的事，一码归一码，你现在不是又要让我替你帮忙？”
楚谚很是无赖，装模作样地摇头：“人情债不好还啊小朋友。”
昱白：“我……”
楚谚伸出一根手指：“不要讨价还价，多说一个字加一双耳朵，再多说，我让你变回猫的样子——完全拟兽化的方法你不会，但不代表我不会。”
昱白：“……”现在跳车还来得及？
“——两位。”
前面一直面无表情装不存在的经纪人终于回过头来，打断了两人越来越歪的对话：“到了，麻烦下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