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道:“不下就不下吧。”
那衙役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袋子砸到桌上,一把扯住胡谦的衣服,怒道:“我说你小子真是个不开眼的东西!是不是活腻歪了!”
孔雪笠道:“差爷,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吴庆喜道:“胡公子,看你也不像缺这一两二两的人,就给他就是,这也是为自己祈福消罪啊!”
胡谦道:“下面那个人真是胡谦大人吗?他有告身官印吗?”
那衙役气哼哼道:“嘿!你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不是胡大人,难道你是!
爷我今天就先揍你个不开眼的一顿,也好好给你长长记性!”
说着一巴掌往胡谦脸上打去!
胡谦没给他动手的机会,刹那间捏住他的手,直把他捏得嗷嗷直叫,正求饶时,胡谦飞起一脚,一下将他踢出窗外。
“砰!”
他自二楼摔下,惨呼连连,再也站不起来了。
吴庆喜见了,立即躲得远远的。
孔雪笠道:“胡兄,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下可闯了祸了!
趁现在他们还没找上来,赶紧走吧!”
胡谦笑道:“没事!我就是要让他们找上来!”
那衙役惨呼道:“快来人!楼上有个小子不给钱!还辱骂胡大人!我跟他理论,他就把我打出来了!哎呦,我的屁股!”
此言一出,周围的衙役和十几个身穿法袍的人立即围了上来,没等上去,胡谦已经从楼上走下来了。
“就是他!快拿下!”
众衙役听了,立即朝胡谦扑过来!
胡谦左闪右躲穿过众人,然后忽地一步跃起,踩在一个衙役头顶,再一纵,飞身上了法台。
“好小子!原来是个练家子!
弟兄们!给我抄家伙!”
一众衙役并身着法袍的人立即亮起刀枪,将法台团团围住。
周围的人见了,立即退到后边。
台上的刘富贵见了,大声呵斥道:“大胆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胡谦没去理会他,而是直直望着那个冒充自己的家伙,笑道:“你就是胡谦吗?”
那人还未说话,刘富贵喝道:“大胆!竟敢直呼老爷名讳!给我拿住他!”
众衙役立即就要往上冲。
孔雪笠匆匆跑到近前,大声道:“别动手,求大人饶他……”
他还未说完,便被衙役拦下了。
胡谦却道:“听说胡谦上任郭北县是皇上的旨意,不知你有没有圣旨,有没有告身和官印。”
一众衙役听了这几件东西,随即就是一愣。
那人道:“如何没有,只是放在县衙,不曾带在身上。
倒是你,竟敢阻碍公差办事,又在此冲撞县官,你可知罪!”
胡谦哈哈大笑起来,也不再废话,掏出圣旨和告身道:“大胆贼子!我有圣旨在此!岂是你这等江湖术士能冒充的!”
众人一见,皆是一愣!
孔雪笠和远处的吴庆喜也是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
那人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你这泼皮,本官本来还想饶你一命,谁知你竟敢伪造圣旨和告身,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胡谦点点头,将圣旨和告身收到怀里。
手一动,龙渊剑随即握在手中。
“跟你们这些人,道理似乎是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