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听错。
宫野薰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道:“哥……你刚才说,让我不用去了……是什么意思?”
宫夜宴面色波澜不惊的回答道:“字面上的意思。”
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宫野薰悲痛思考。
觉得从小到大生活在大哥淫.威之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有必要反抗一下。
他举了举手道:“……总得给个理由吧。”
沈璧君怔了下,也说:“阿宴,你开玩笑的吧,不让薰薰去的话,我一时半会儿可找不到人。”
宫夜宴看了眼沈璧君,眉眼略带恭敬,不是下位者对上位着的恭谨敬畏,那种神情恐怕永远无法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而是一种子女对父母的恭敬。
比起宫野薰在父母面前的撒娇卖萌打滚,毫无形象可言,从小被当做宫氏家族继承人培养的宫夜宴,心思和情绪都隐藏得极深,鲜少浮现于表面,令人不能从他脸上窥见半分喜怒。
他说:“母亲,我陪您一起去。”
宫野薰,“……”
沈璧君,“……”
母子俩都认为自家大哥自家儿子是在开玩笑。
连国内某著名财经杂志采访都懒得搭理的男人,怎么可能纡尊降贵参加什么综艺?
——开玩笑呢吧?
空气安静了一瞬。
宫夜宴说完,便不再开口。
沈璧君和宫野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什么时候,自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大哥儿子,还学会开玩笑这种新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