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想象。
于是，明歌全程面无表情的拍完了定妆照。
她怕自己垮掉。
忍不住想笑。
好在，朱砂这个角色就是以沉默冰冷诠释，定妆照是静态照片，不需要在镜头前的表演张力，最多近镜头时眼神透露一些杀气。
明歌是天生镜头的宠儿，那张脸注定360°怎么拍都好看，就连死亡角度都能hold住，就连摄像师都夸赞道：“后期简直可以不用修图了。”
楚暮枫在一旁哼笑。
心里不得不承认，如果明歌是靠这张脸蛋魅惑君心的话，那他还是十分相信的。
明歌很想跟楚暮枫装不熟。
不管是内在因素——她本身跟楚暮枫的关系仅仅止步于认识，还是外在因素——她一个小艺人主动找红得发紫的娱乐圈影帝搭话，首先要做好被粉丝喷死的心理准备。
但是，忍了忍，明歌还是没忍住。
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释放自己心中的好奇，问了楚暮枫一句，“楚影帝，请问你为什么饰演《皇图》的男主角？”
明歌问得客气。
符合她一个小艺人在前辈面前的态度。
就算被人听见，最多也只是以为明歌好奇。
楚暮枫更客气啦，完全不见恶劣的态度，轻挑了一下桃花眼，微笑道：“当然是蒋导看中了我的实力，才华，还有美貌。”
明歌：“……”
我呵你一脸，就问你信不信。
见四周无人，楚暮枫慢悠悠地道：“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你。”
明歌：“……别爱我，没结果。”
楚暮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