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楚暮枫才消化掉这个石破天惊的事实,瞠目结舌的慢慢道:“……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他完全没想过宫夜宴会这么早的就结婚。
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他完全没想过宫夜宴会结婚。
因为后者一贯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不近女色的形象。
在几个发小中间,燕时初是最浪荡的一个,宫夜宴是最禁.欲的一个。
他和燕时初还偷偷打赌,说不定阿宴今后就是一个人孤独终老,领养个孩子或者做试管婴儿,真是太凄凉太可怜了,啧啧啧~
单身二十几年的人,连个女人都没碰过,突然间就恋爱结婚一步到位,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怎么能叫人不震惊?
哦,不对!
楚暮枫突然想起来,宫夜宴也不是没碰过女人,上次在皇廷酒店……
不知哪个野女人,破了阿宴的处。
难道正是因为那一晚,禁欲系的单身狗尝试到了美妙的滋味儿,所以突然间开窍了?这才决定结婚?
也不知道阿宴最后找到那个野女人没有,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酒店监控被抹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入严防死守的18楼的。
来历和消失都可疑得很。
如果只是单纯的一场瑰丽的艳遇还好,总归男人不会吃亏。
就怕是什么阴谋。
一旁,明歌突然间打了个喷嚏:“啊嚏!”
她揉了揉鼻尖。
不禁小声嘀咕道:“难道是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