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旌予神情受伤的望着自己的发小:“你说我当初把她娶回家,是不是错了?明明那个时候她那么喜欢我,可是现在,我感受不到她对我的爱了。”
“怎么就不爱了呢?是你们两个人沟通有问题。”杨秋晨直言不讳。
如果没有爱,薄旌予怎么会动用他们两个额关系,只为了给洛南音找回项链?
而洛南音……一个女人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了的。
“在他失踪的这三年里,她重新爱上了薄温言。”薄旌予的情绪崩溃,完全没有了昔日的理智冷静:“她用了三年的时间忘了我,然后又重新爱上了薄温言。”
“……”
杨秋晨手臂支起下巴,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为情所困的薄大公子。
他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冷血动物,永远都不会为情所困,如今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狼狈的模样,顿时觉得十分新鲜……
“我应该她他没有感觉的,她追了我那么多年都无动于衷,可是我为什么会在知道,她和薄温言在一起的时候,嫉妒的都要发狂。”薄旌予目光涣散,深沉低哑的嗓音听起来有些苍凉和颓废。
酒吧老板和几个服务生,本想着凑在一起看个热闹,杨秋晨一个凛冽的目光扫过去,几人顿时蔫了下来,作鸟兽散。
杨秋晨再次将男人手里的酒杯抢过去:“你喝醉了。”
薄旌予迷离的目光找寻着聚光点:“那个女人知道什么啊?什么叫我没有为她付出过?上次她被爷爷下药,我推掉了一个国外肥的流油的项目赶回来救他,还有这次,公司的行程都已经忙不开了……”
“她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的……狼心狗肺……”
杨秋晨的眉毛一高一低风挑起,嘴角勾起一个揶揄的弧度:“薄大公子,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爷爷下药的具体过程?”
尽管在醉酒中,男人身上冷漠的气质,依旧令人喘不过气来,冰冷的眸子凝视着眼前的杨秋晨,阴阳怪调的说道:“你问这些事情做什么?”
“我……”
杨秋辰一时语塞,眼珠一转,暧昧的看着他:“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快成和尚了,作为兄弟,关心一下你行不行。”
“你tmd才不行。”薄旌予破口大骂:“你这小子脑子里想些什么?我拿屁股都能想的出来,想打听那些事,门儿都没有。”
薄旌予的太太,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杨秋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失落的表情,亏他拿他当兄弟,在这种事情上,这小子守口如瓶。
说出来乐一下怎么了?
突然想起自己在年少轻狂的时候,每交一次女朋友,都会和自己的发小薄旌予描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自己亏大了。
“你这小子嘴怎么这么严?”杨秋晨没好气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