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年瞿颖是跳楼zisha的,如今看来,这其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
安慰的话在脑子里盘旋了许久,到了最后,只能无力的说了一句:“洛南音,事情已经过去了……”
洛南音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薄大公子,你生来就在金银窝,自然不知道我和母亲在外,为了活下去的心酸,你能轻描淡写的说一句过去了,而我不能。”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母亲是怎么死的,她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薄旌予整个人都僵住,他清楚的看到了洛南音眼神中,丝毫没有掩饰的淡漠,就好像,他们两个人相隔了很远的,或许,他们两个没有在同一个世界中。
他了解她太少,单薄的喜欢,不能弥补她多年的颠沛流离的心酸。
伤口,只要撕开一个小口,就会痛的撕心裂肺。
“这些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薄旌予神色平淡,语调深沉,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询问洛南音的曾经,只为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能更近一点。
洛南音无声的笑了,她扬起脸,与他对视:“薄公子,你们这些人,天生就冷心冷情。”国外的那些经历,是她连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的伤。
以前是她年轻,少不更事,如果再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她一定不会挑选一个这样的男人做自己的情人。
不过作为情人的薄旌予,还是有好处的,他的床上功夫真的不错,每次都欲先欲si。
薄旌予微微勾起唇角,突然深深的吐出一口气:“随便你怎么说。”
她点点头,能把天聊成这样,两个人是多么的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突然没了吃饭的兴致,只好闭着眼睛欣赏现场悠扬的小提琴伴奏曲,享受餐厅服务生周到的服务。
薄旌予很会挑地方,餐厅高档,也很浪漫,落地窗子正好可以将整个凉州的景色都收入眼底,只不过,这种气氛的饭,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吃,会显得十分的怪异。
洛南音低头,将自己餐盘中的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上好的和牛,却如同嚼蜡。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心想这薄旌予应该消了兴致,送她回医院。
“我们正好沿着街边遛弯,对你的身体恢复也好。”薄旌予神色温和,莫名的,和薄温言的脸有些相似。
“……”洛南音彻底无语,要不是自己坐在轮椅上没法动弹,她早就暴走了,这个男人,总是强迫她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她打了个哈欠,一脸倦容:“时间不早了,我困了,想休息。”
“你整日里我在医院里,难道还没睡够吗?”男人轻笑的看着她。
“……”
洛南音古怪的看他。
“我就是不想和你一起遛弯!”
洛南音干脆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还能把自己咋地?难不成要欺负一个病号?
薄旌予望着她自我放弃的模样,俊美的五官都柔和下来,循循善诱道:“今天天气很好,晚风和煦,很适合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