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旌予轻侧过身,正好看见包房里几个人的座位,刘秘书和洛南音的座位相隔两人。
看到此情景,薄旌予满意了,可是还有些不放心,追问道:“有人点酒了吗?”
“恩,”服务生疑问,这人和屋里的,看来不是一起的。
作为一位新来的服务生,心里是慌张的,能进来金鼎的客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能进到这层,更是尊贵无比,可进门第一课就是严守客人的秘密,不管什么,都要保持缄默,这可让他为难。
“薄先生,里面点了低度数的红酒,和一些纯粮食啤酒。”楼层经理是气喘吁吁的的跑了过来,刚好听到问话。
服务生很珍惜自己工作挣钱的机会,直接隐身,当背景了。
“我就是问问,杨少他们在隔壁。”薄旌予倒也没有深问,吃饭不喝酒,有时候真的差点感觉,更何况有自己在一旁看着,谁会不长眼的往枪口上撞。
“是的,张少也到了。”楼层经理回道。
自己可是非常感谢大厅经理,要不然,哪有他表现的机会。
“那可真是不错。”薄旌予握着拳头咯吱直响,正好把两个人一起给烩了。
楼层经理,立刻感到了冰火两重天,以后自己见着里面的那位洛副总,看来要求更小心了。
找来了刚刚的服务生,让人在里面站好,时刻准备着,有事立刻汇报。
“原来杨少等着的人,是张少啊,这几个新的萝卜头,正好见见,好不和张少打招呼,拜个码头!”
“张少好!”
喊人的几个,正是凉州市里面新晋的几个富商家的孩子,面对着世家子弟,有些胆颤。
“你这话我就不喜欢,经你这么一喊,倒像是我难为人一样,弟弟 别听这个人的,净搞些封建活动,小心那天被人给抓走了,可不要连累我们。”张弛可是不喜欢做老大,摆场子那一套。
“不能,咱们都是尊纪守法公民。就是这几个弟弟太紧张了,我就想活跃一下气氛。”
“就你这活跃气氛的架势,我还以为遇到蛇头,要给我们介绍朋友,你可得注意了。”杨秋晨挑眉,语气并不是友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话说的带有明显警告。
屋里坐着的都是聪明人,听着话,但也没有谁嘴欠,把话题又转到了张弛的身上。
“张少,我们等会儿去山顶,您过去给露一手呗,让我们看看你的风采。”
“想看,彩头是什么?”
“稍等!”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彩头是什么去了。
“你怎么过来了?”杨秋晨问道。
“家里面有点烦,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你,正好陪兄弟喝几个。”张弛拿过一杯酒,直接一饮而尽。
“嘿嘿嘿,谁叫你在外面花惯了,也该收心了。”杨秋晨晃动着手里的酒杯,也干了。最近可是听说了一个笑话,张少最近忙什么,忙着相亲呗。
“那不是挺好,有美人恩,不是正和你得心意。”
“那种家的姑娘,能是说分手就分手的吗?要是被找上门,我还不被我爷爷给敲死。”
“怎么,现在的这个,就可以随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