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墨放电脑的动作一滞，缓声道：“是跨年晚会。”
谭淼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不是纪博延。
叶子墨继续道：“不过你要是想看，我……”
谭淼疯狂摇头打断他：“没有没有，我随口胡诌的，把你当我舍友了。”
叶子墨点头，语气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谭淼总觉得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叶子墨选了一个人气比较高的跨年晚会直播，打开全屏把电脑摆在桌上，让谭淼坐他的椅子，自己把霍年的椅子拎过来用。
晚会上多是歌唱节目，两个人都是一边听一边看着手机。
谭淼打开微博，已经有不少粉丝给他发私信、评论祝他元旦快乐了，他也编辑了一条祝福微博，打算到时间再发出去。
编辑完内容之后，谭淼想了想，打开相机，杵了杵身旁叶子墨的胳膊：“帮个忙？”
“嗯？”
“给我拍张照片。”谭淼把手机递给他，补充道：“只拍背影就行。”
叶子墨把着还带有余温的手机，目光在他宽松的衣服上流连了一圈，指挥着他做了几个动作，然后把手机还给他：“看看怎么样。”
谭淼一手随意地撑着椅背，一手拿着手机翻看：“拍了这么多？”
叶子墨看着他清秀的侧脸嗯了一声，默默地把自己的手机立起来，点了一下屏幕，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机。
谭淼挑了一张双臂高举比V的照片作为配图，存在草稿箱里。
离12点还有一段时间，谭淼觉得干低头玩手机也不太好，就问叶子墨有没有扑克。
叶子墨点点头，打开柜子摸出一副扑克：“想玩什么？”
“两个人的话……”谭淼思考了一会儿，就想到以前纪博延教过他的一种扑克玩法，叫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