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的话让刘春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她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小凡不想解释太多，淡淡地说道：“你等等不就知道了。”
“故弄玄虚。”刘春说着，又把姿态端高了起来“我告诉你，要服软呢，那就早些服软，别玩这种拖时间的把戏，没用。”
“你想想，你就算拖了五分钟，拖了十分钟，又有什么用呢？”
“该签的合同还是要签，不签的话，该受的处罚你也跑不掉，何必把事情弄得这么麻烦。”
她笑道：“听姐的话，还是别逞强了，风云投资是不跟你开玩笑的。”
“你刚做生意，很多东西都不懂，忍一时风平浪静，这要是不忍啊，可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这目光啊，还是放长远一些比较好。”
林小凡掏了掏耳朵：“说够了没有，你这销售部长是传销部长吧，怎么这么能说呢？”
“你！”刘春气得牙痒痒，指着林小凡道，“行，我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既然你还是要犟，那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掏出手机，就要给公司老总打电话。
这时，公司老总却是先打一个电话过来了。
刘春纳闷地接通了电话，这问好声才刚刚说出口呢，就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低吼声：“刘春！你他妈都干了些什么！”
刘春给吓懵了，哆哆嗦嗦地说：“老、老板，怎么了？”
老总低吼道：“你现在是不是在那个还没开张的公司里面？”
刘春说：“是啊，怎么了？”
“这不是您叫我来……”
“叫个屁啊！”老总简直是暴跳如雷，“我警告你，快点道歉！要是得不到原谅，你就不用回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得刘春的脑子里是嗡嗡直响。
她用僵硬的目光看着林小凡，嘴里说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好端端，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老总快急疯了，又吼起来：“你懂个屁啊！你现在面对的那一位，可是拥有金鳞卡的贵宾！和他作对，不想活了是吗！”
“啊？！”听到这话，刘春差点没能站得稳。
虽然他只是一个销售部长，但金鳞卡这种东西她还是知道的。
看向林小凡的目光变成了惊骇，刘春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男人，居然会是手持金鳞卡的大佬！
老总继续说道：“现在！立刻！马上！给他道歉！”
“妈的，这回那本草药业可是害死老子了……”
电话那边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声音，但有那么一瞬间，刘春还以为自己失聪了。
她的嚣张气焰在眨眼间熄灭下去，取而代之的只剩下恐惧。
见到她的反应，林小凡就已经猜出来事情了，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怎么不说话了？”
刘春用颤巍巍地眼光看着她，几秒钟的沉默后，几乎就要跪下去了，哭丧着脸道：“先生！这位先生！我真不知道您是金鳞商会的贵宾，是我冒犯了，我认错，我认错！”
林小凡故意说道：“哎，你这是说什么呢，你不是还要对我不客气吗，现在这样可不符合你的人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