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想到小时候乖乖的秦淮甚是怀念,“不,他一点都不横,反而讲道理的很,有人欺负我,他就上去跟人家讲四书五经,千年历史,念得人哭着回家喊妈妈,那时候他才七岁,绝对的天才神童。”
“小秦淮这么斯文?”
林初一不敢置信,瞧瞧现在的秦淮,多么不可理喻啊。
是不是在成长的过程中经历了什么不可逆转的挫折导致性情大变?
不应该啊。
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人生起点就是别人终点的贵公子能有什么挫折呢。
林初一双眼放光,期待着秦恪的解答。
秦恪神秘一笑,从走过的侍应生托盘里拿了杯果汁给林初一,“容我慢慢道来。”
“洗耳恭听。”
这边,林初一和秦恪聊得火热,那边,秦淮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这小不点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怎么到了秦恪那就放得开了?
还笑得这么开心。
也不怕笑掉牙!
秦淮胸闷气短,一个劲的喝酒。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隐有雨丝飘落。
程诗菀冷得打了个喷嚏,朝秦淮的手臂贴了进来,“好冷啊。”
秦淮厌恶女人的碰触,往旁边移了一步,明明脱下的外套就搭在栏杆上,却对程诗菀的暗示恍若未闻。
程诗菀双手抱臂,对他的抵触视而不见,因为寒冷微微的吸了一口气,“秦淮,能把你的外套借我穿一下吗?我真的很冷。”
程诗菀温雅柔弱,楚楚可怜的问男人借衣服穿,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别说是外套,哪怕要他们脱下身上的衬衫都会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