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阳这个当爹的就是个甩手掌柜,两个都是他儿子,哪会太护着一方,保不准第一个就溜之大吉了。
明天的董事会议,还得靠她这个当妈的。
能为他争一分是一分吧!
……
翌日。
秦氏集团大厦。
董事会议开始前,严苓先去了一趟副总办公室,推门而入时见秦淮双手抄兜背对着落地窗,冬日阳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映射在厚重的地毯上,划出一道斜影。
秦淮听到动静,只当是助理进来了,淡然出声,“现在进来连敲门都不会了?”
声音冷得能冰出碎渣子来。
显然心情很不好。
严苓上前,将他放在会客沙发上的大衣拣起来披在他身上,“这么冷的天不开空调也不穿外套,想把自己冻感冒了装可怜给谁看呢?”
声音很温柔,没有一点责备。
暖得都不像她了。
秦淮闻言,神情变了变,“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助理进来了。”
“对着窗户看什么呢?”
“外面的雪下得没完没了,想起小时候在秦公馆和秦恪打雪仗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雪球砸爷爷身上了,吓得我直接跪地上了,那个时候的爷爷真凶,老是摆着一张威严脸吓唬我们。”
“别说你,那个时候我也挺怵他的。”
回忆起往事,总是让人暖心又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