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初一这个喜庆的日子里。
我不敢告诉爸爸这个好消息,因为爸爸很传统,我未婚生女,他肯定要生气,等我和阿哲领了证,我一定第一时间回家看他。
和他分享我这个喜悦。
阿哲刚升了部门主管,很忙,忙到连来医院看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们的家在努力在奋斗,我一点都不怪他,反而很心疼他。
他赚的钱只够维持付房租和日常的开销,却偏偏要请一个保姆来照顾我。
我心疼钱,但又很开心。
我悄悄的办了出院手续,把团团带回家让保姆照看,然后炖了汤去阿哲的公司给他送饭,想告诉他我给我们的孩子取了一个小名叫团团。
团团圆圆的团团。
正儿八经的大名等着他回来再取。
可是他不在公司,那里的保安告诉我,大年初一都回家过年了,谁还在公司加班啊。
我打电话给阿哲,他关机了。
我很担心他,怕他出事。
在公司附近找了一路,我看到他了。
他就站在那幢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把自己打扮的得体华贵,向来不修边幅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起,伸手搀扶住从加长林肯车里出来的貌美贵妇,在侍应生的弯腰恭迎下,儒雅从容的走进酒店。
我很难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是我的阿哲,是我的老公,可他却从来不是今天这样。
我在雪中足足站立了两个小时,我等到他出来,等到听清那个贵妇喊了他一声崇生,听到那些保镖喊他楚先生。
他是楚崇生,不是郑哲。
我,慌乱的逃了。
回到家后,另一个噩耗在等着我。
我的团团,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