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认识他的那天起,她除了见他对闻人昕好之外压根没有别的女人。
所以,她不相信这事是祁连做的。
但受害人一口咬定是他做的,这事他很难撇清。
程诗菀看向祁连,欲言又止。
适时,那位证人沈家公子沈子昊跳了出来,“祁连,你是个男人就把这事认了,敢做不敢当,是怕闻人家那位宰了你啊?”
闻人家那位。
说的可不就是闻人昕。
林初一听得直皱眉,今晚幸好楚臻不在,不然非得上去和他干一架不可。
说不定还会气得把人丢海里喂鲨鱼去。
背地里茶余饭后的闲谈被放到明面上来,那就是往当事人脸上丢臭鸡蛋扇巴掌,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碾压。
祁连向来温淡的脸渐趋冷凝,他看着沈子昊,眉眼轻压。
沈子昊喝了不少酒,有些上头,顾不得他爸被祁连摆了一道后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去招惹祁连那个狠角色,这会儿说得话更过分了。
“你做出这种龌龊事我能理解,毕竟老骨头不好啃,总得要在外面找点新鲜花液尝尝味儿,但你情我愿的事,你怎么能强迫别人呢?还差点闹出一条人命!”
祁连的行事作风,上位手段,让人不齿。
所以全场,没有人为他说话。
包括程诗菀在内。
林初一觉得沈子昊说话太难听太侮辱人,神情复杂的望着孤身一人站在场中央的祁连,又抬头觑了眼秦淮,终是没有站出来。
她想帮他,但是不能。
祁连应该有自己的法子脱困的吧。
他那么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