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心里有数。”皇甫湛没当回事，自从上次在会所病发之后，皇甫湛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和以前有所不同了。具体是哪里不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身体似乎变得轻松了许多。这种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难道真的像陈笙说的那样，他体内的毒细胞在减少？不过，知暖也说过，他体内的毒细胞很特别，即便是服用药剂，也只能是暂时的抑制，得不到根治。想要让它们自己减少，是根本不可能的，它们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嚣张。
书房里母子俩一时无话，皇甫湛专心看着电脑，刘芸也不打扰他，就那样静静的坐着。
直到皇甫湛合上了电脑，结束了工作，她才再次开口，“小娆呢？睡觉了？”
“嗯，睡了。”
刘芸叹了口气，“小娆家里面的事情，今天我听徐姐大概的说了一下，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家里好端端的着火，奶奶还因此丧命了，真是世事难料。”
皇甫湛挑了挑眉毛，原来她们两个中年妇女收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房间，就是在聊这些。
“只是阿湛，你是认真的吗？”刘芸问。
“什么？”
“对小娆，你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玩玩？我知道她是舒康药业舒家的孩子，你不是说研究那个超级病毒的舒教授……”刘芸的话没说完，但是皇甫湛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对小娆是认真的，她也知道我正在寻找超级病毒的事情，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秘密好隐瞒，也不存在任何利用关系。”皇甫湛觉得自己有必要跟母亲表明立场，不希望母亲瞎想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