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娆，“……”
她们光天化日之下，讨论这种事情，算不算有伤风化？
白小柔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袭来，“还有啊，皇甫湛比你大了8岁，他还是不是第一次啊？都说男人对这种事情是无师自通的，你们和不和谐？”
舒娆，“……”
真是，越问越离谱了！
舒娆唇角抽搐着，选择无视白小柔，眼睛飘向其他的方向。
然而，便对舒娆的无视，白小柔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
舒娆终于忍无可忍，“我说白小柔，你要是这么好奇，干脆找个男人试一下不就好了？”
白小柔一怔，随即没好气的瞪了眼舒娆，“这种事情，当然要跟心爱的男人一起做了，不然得多恶心啊！”
恶心吗？
舒娆回忆着自己跟皇甫湛的第一次，那是在酒店的时候，当时的皇甫湛对于她来说完全就是个陌生人，她甚至一度将他误会成是牛郎。
但是，现在想想，她当时似乎并不恶心。舒娆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个滥交的人，那样的话，最初的樊少以及最近的马大龙也不会伤的那么惨。
所以，她不恶心到底是因为当时喝了酒不省人事的缘故，还是因为那个人是皇甫湛的缘故？
皇甫湛说过，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也许真的就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