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次，皇甫湛的反应却丝毫不强烈，“舒小姐，你确定上次在会所的时候，真的只是给老板喂了水吗？”
当时陈笙就察觉了异样，询问过舒娆。舒娆很笃定的回答，她只喂了皇甫湛喝水，还是卫生间里面的自来水。
舒娆回想起上次的事情，再次点头，“的确是水。”
“是吗……”陈笙有些失望，却又不想放弃希望，“我这就让人去弄些那间卫生间的水！”
虽然，他心里清楚，普通的自来水根本不可能救治皇甫湛，但是到了这会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以皇甫湛现在这个状态，别说会不会死在半路，就算是活着到了医院，那边的医生也根本就束手无策。
“卫生间的水？”刘芸凝眉看着陈笙，“那不是胡闹吗！卫生间的水要是这么灵，那还需要那个超级病毒有什么用！”
舒娆当然也知道，那卫生间的水根本就没有屁用，救不了皇甫湛的命。
可是现在她回忆来，当时在她喂给皇甫湛喝水之前，皇甫湛已经濒临失去意识的边缘了。可是当他喝过卫生间的水之后，却很快有了明显的好转。
舒娆知道，一定不是水的问题，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皇甫湛喝了水之后，就快速好转了呢？
女孩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想着当天发生的事情，确保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
当时在会所以及后来她跟皇甫湛遇袭藏到电影院卫生间的一幕幕，舒娆都尽量不落的回想着。
陈笙看着舒娆的样子，也不敢出声。
皇甫湛的血越吐越多，眼看着显示器上面的线条就要变成一道直线了。
舒娆忽然睁开了眼睛，走到皇甫湛的身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豆大的鲜血登时从她的指腹中涌了出来。